“可以啊。”
他说起来很有迷惑性,眉眼含笑,温润如玉。
“但你能做到哪一步呢?”
卿秋俯身靠近。
“你是要做弟弟,情人,还是一条狗。”
一字一顿,极具侮辱性的词汇。
但用在迟久身上就浪费了。
他被侮辱的多了,后来便不在意侮辱的过程,只想著被侮辱后得到的回馈。
迟久略一思索了一下问:
“每个要做多久?”
卿秋沉默了一会儿,像是也被他这个问题难倒了,许久后才回答。
“十年,五年,一年。”
迟久眼睛亮了。
“我选一年的。”
卿秋扬扬唇,站起身,云淡风轻道:
“那你躺下吧。”
迟久愣住了。
“这里是酒馆包间,或许我们应该出去……”
卿秋轻描淡写。
“你见谁家养得玩意儿连睡觉都要挑地方?”
“……。”
“躺下去。”
到最后,已经是接近命令的语气。
迟久沉默良久,僵硬地,躺在生硬的木地板上。
卿秋沉下身。
身上是墨色长衫,云锦缎料,银丝暗纹。
垂在身上触感凉凉滑滑。
摸著就贵,迟久瘪瘪嘴,感觉比自己身上的要好许多。
手也是……
凉凉滑滑的,像玉,比那枚青玉扳指的手感还要好些。
迟久又看自己的手。
很细很长,不够宽大有力,乾裂和冻疮很多。
大夫人没再虐待他。
但只是不虐待,家务和杂活,家僕见佣人不喜他会丟给他。
思绪逐渐飘远。
等回过神,卿秋伸手,要拽他裤子。
迟久一个劲挣扎。
卿秋头疼。
“这是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