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那团不断扩大的、深色的湿痕,以及你怀中那具因极致的羞耻与快感而不断战栗的、柔软的身体,让你明白,火候,已经到了。
你那只在她腿间作乱的手,并没有就此停下。
在苏墨云那压抑着、如同小兽般的呜咽声中,你的手指,以一个无比灵巧、却又无比强势的姿态,探入了她那身水青色儒裙的裙摆之下。
“不……不要……”她察觉到了你的意图,发出了梦呓般的、无力的抗拒。
你的指尖,触碰到了她那早已被体液浸透的、薄如蝉翼的丝质底裤。
你没有丝毫的怜悯,用两根手指,轻巧地勾住那层薄薄的布料,然后,不容置疑地,缓缓地,将它从她那战栗不止的身体上,彻底剥离。
当那最后一道象征着矜持与羞耻的屏障,悄然滑落,堆叠在她那双精致的绣鞋边时,苏墨云,这位总是温婉知性、气质如兰的藏经阁长老,便彻底地,陷入了一种“外部穿戴整齐,内部真空上阵”的、最淫靡、最羞耻的境地。
你感受着她那已经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无比湿滑的秘境,满意地笑了笑。
你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扶着,让她用双手,撑在了面前冰凉的铜镜之上。
随即,你也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你将自己那早已忍耐到了极限的、无比滚烫的欲望,对准了她那因为这个姿势而更显丰腴诱人的臀瓣之间,那道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
然后,你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滑了进去。
“啊……嗯……”
当你们的身体,在这面镜子前,进行最原始、最毫无保留的结合时,苏墨云看着镜中那幅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不堪入目的画面,终于,发出了一声彻底沉沦的、充满了哭腔的呻吟。
镜中那幅充满了极致背德感的、活色生香的画面,如同最沉重的一记铁锤,彻底击溃了苏墨云那颗由知识与雅致构筑起来的、坚固的道心。
她再也无法维持平日里那副温婉知性的、从容不迫的姿态。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那个依旧穿着水青色儒裙、外表看起来端庄得体的长辈,是如何被一个年轻的、赤裸的弟子,从身后,以一种最原始、最不堪的姿态,彻底地贯穿、占有。
她那双总是清澈如湖水的眼眸,此刻,被一层浓浓的水汽所笼罩。她颤抖着,身体与声音,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描述着她自己的感受,像是在对你说,又像是在对镜中的那个、已经彻底堕落的自己,进行最后的审判。
“不……那不是我……”她摇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怎么会……怎么会是苏墨云……”
你感受着她体内的紧缩,开始以一种缓慢而深入的节奏,缓缓抽送,作为对她话语的回应。
“啊……好……好深……进来了……”你的动作,让她的话语,变得更加破碎。
“温婉知性……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她看着镜中自己那张因情动而涨红、表情迷乱的脸,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看……她……她流了……好多好多的水……把裙子……都弄脏了……”
“淫荡……不知廉耻的……”
“……坏女人……”
看着苏墨云那副被极致的背德感彻底击溃、陷入自我厌弃的模样,你心中非但没有升起施虐的快感,反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想要将她从这片泥潭中拉出来的念头。
言语是无用的。你需要用最直接的、最原始的方式,让她重新认识你们此刻的关系。
你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柔软的身体,能更稳定地靠在镜面和你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