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倒是对自己名字的由来头头是道,所以说怀中的人曾经也是个小少爷吗?
“你读过很多书?”
青年摇头,“不多,学戏之后就很少读戏本以外的东西了。后来师父去世了,我才再读书的。”
“喜欢读书吗?”
青年这下倒是犹豫了下,还是道:“也没有,比起书还是更喜欢唱戏。但是书看的多了,我才能更懂戏本子里的人在想什么。”
青年摆弄着应昭的手指。
“说起名字,你的名字取的也好,昭,昭昭如愿。应昭,应昭,不就是希望你每年都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一世安然吗?”
应昭将青年的手拢在自己手里。
“没有人这么说过我的名字,这个名字是会长取的,你见过吗?就是叫王勋的一个看着挺和蔼的老人家。”
“见过的。在基地里说你出事的那一天。”
渠兰泱仰头和应昭对视。
“他很担心你。”
应昭莞尔,将下巴搁在青年头上。
“知道啦。”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像是要在一天之内就将对方从表皮到内里都研究透彻一样。
天南地北,日常见闻,也许刚进入热恋期的小情侣们都有说不完的话吧。
天色渐渐暗沉,青年的声音也低了下去。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在应昭怀里又睡了过去。
脑子里最后浮现的内容竟然是:他好像勾引成功了。
计划通。
应昭将渠兰泱抱到自己屋子里,既然都在一起了。睡一个房间也是理所当然的。
轻轻关上门,坐在沙发上将大刀拿出来。
一边擦拭着大刀,一边将精神力放出来。
刚刚还没发现,现在头不疼了之后,她现在好像确实能调动起原本这跟调动不起来的精神力了。
现在不是战斗的时候,应昭连接上所有的精神力。浅金色的细线像跳跃的乐谱,还有不少细线攀上在房中熟睡的青年。
看来她的精神力又提高了不少,应昭收了刀。
“咚咚。”
“进。”
来者是李叔,老人家勾着背拎了一个菜篮子进来。
“是应队啊,小渠在吗?”
平常混在人群里还敢关心关心应昭,猝不及防的私下相处,这位六旬老人还有点紧张。
“在睡觉。”
换做以前,应昭搁下这句话,就不会再说什么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渠兰泱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