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上一次这个时候还是很和睦的呀,因为她一直很有用,这次为什么提前了?这么早?
为什么?因为她这次比上次更能干,早早便稳定局面了,让这老东西有空闲东想西想,能力也太强了,都能攻打夏朝了。
安泰帝语气不善,“赵将军,朕这几日听到了一些关于你的流言,趁此机会,你给朕解释解释吧,把人带上来!”
不是吧,这个时候发难,夏朝人还在呢,就要内讧?什么流言?
宫中的大太监带上了以为身穿铠甲的士兵,身量不高,尖嘴猴腮,面相不佳。
就是他?这个人?有些印象,官职不低,在军中任职。
他向夏朝大皇子和安泰帝的方向瞥了一眼,虽然隐蔽,但还是让赵华澹发现了,好呀,这两个狗东西都有份!
手伸的够长的呀,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再喝一口,一会儿喝不喝得上还不知道呢!
那人很快就开口了,“启禀陛下,下官要揭露辅国大将军赵华澹的欺君之罪!”
这是?欺君?何来欺君之罪?难道是,女儿身要在这个时候暴露?
那人继续,“辅国大将军赵华澹得封官职,却根本不是男儿身,乃是阉人!”
赵华澹一口茶喷出去了!
我请问呢?!阉人?!
这个锅赵华澹可不背,“你有何证据,证明我是阉人?空口白牙,便要污蔑于我,我可是辅国大将军,你若没有真凭实据,便是欺君之罪!”
那人振振有词,“下官不敢欺君,古往今来,似辅国大将军这般胆大包天之人不过了了,律法规定阉人不可在军队和文官体系中任职,可大将军还敢。”
“在军中,大将军从不与人同浴,更无人瞧见过你换衣服,你下面更是平平无奇,不是阉人是什么?你可敢让人验身?”
赵华澹慷慨陈词,“我堂堂辅国大将军,让人当众验身,可是丢不起那个人,我若不是阉人又当如何?这奇耻大辱,以后同朝为官,我又如何服众?”
这相当于社会性死亡了!
那人继续追击,“未免有人同大将军沆瀣一气,也免于大将军尴尬,请陛下亲自验身。”
安泰帝更是连装都不想装,“赵将军,请吧?入内室”
赵华澹定定的望向安泰帝,心中满是失望,这个狗皇帝,尸位素餐,是非不分。
她平山川,定四海,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这个老毕登吗?!
八世的悲愤一齐涌上心头,但凡这个皇帝争气一点,海晏河清,她至于吗!
“不必了,这个人说的是错的,我并不是阉人!”
安泰帝语带质问,“那为何将军不与人同浴,不同室换衣?”
赵华澹固然有千万种理由可以搪塞过去,维持现有的平静,甚至她的假喉结,男士假零件一应俱全。
可是愚蠢的安泰帝的面前,一切好像都失去了意义,好像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阻止那个既定的结局!
现在,赵华澹只想发颠,创飞所有人。
她若无其事的笑了笑,目光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一一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