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元确实带走了表面的污秽,却也像是在她的身体里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让她对这具凡人躯体的每一寸敏感,都有了更深刻、更直观的认知。
她感受到了自己花瓣的紧致,内壁的褶皱,以及那颗花蒂被轻柔碰触时,身体深处传来的、难以名状的酥麻。
她感觉到自己的道心并未如预期的那般坚固如铁,反而在这反复的冲刷与刺激中,变得更加复杂、更加矛盾。
她清醒了,却也因此看到了更深层次的“自我”。
那种将“神祇”与“凡人”完全割裂的信念,此刻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当最后一缕真元完成循行,重新归于丹田之时,夕凌瑶全身的气力也彻底耗尽。
她无力地瘫软下去,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身体是清爽了些,也没有了之前那股烧灼般的燥热,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却像蛰伏的毒蛇般,随时准备再次缠绕上来。
她感到自己仿佛被剥开了一层皮,露出了最原始、最脆弱的内在。
道心依然破碎,只是破碎的方式不同了。
她不再是因欲望而迷失,而是因“净化”而深刻地认识到了欲望的根深蒂固。
这具凡人躯体,她的“囚笼”,并非只是一个束缚,它本身就是一个蕴含着无尽奥秘的宇宙。
而她,这个曾自诩高高在上的神祇,在凡尘的洗礼中,正一步步地被同化,被改变。
她想哭,却发现泪水早已枯竭。
她想喊,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只是躺在那一片狼藉中,任由月光将她赤裸的身体完全覆盖,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存在,彻底隐藏起来。
她努力站起身,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和刚刚的挣扎而酸软无力,每一步都踏得虚浮。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包裹住的身体,那层素白的布料,似乎并不能完全隔绝那些来自体内的灼热与酥麻。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酥胸在衣物下轻微地晃动,乳尖在布料的摩擦下,依然传来一阵阵难以忽视的痒意。
她又拿起散落在地的外袍,试图将它穿上。
外袍的重量,对现在虚弱的她而言,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将外袍披在肩上,布料滑过她光洁的背部,带起一阵清凉。
然而,当她伸出手臂,穿入袖子时,袖口与她手腕肌肤的摩擦,也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酥麻。
她感到自己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风吹过肌肤的轻柔、布料摩擦的细微、甚至连空气中那淡淡的药草味,此刻都变得异常清晰。
她仿佛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祇,而是一具彻底被凡尘所侵染、被欲望所唤醒的肉身。
“不……我不是……”
她紧紧地抓住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压制身体深处那股躁动。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凡尘的过客,这具肉身不过是她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