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二次,用自己的嘴巴,口腔,舌头,与亲妹妹的内裤亲密接触,第一次是在昨晚,被沐沐亲手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在此之前,她从未主动做过这样的事,绝大部分时候,她都只是闻着味道自慰而已。
但现在,为了哄妹妹开心,她才第一次含进妹妹的内裤,在嘴巴里搅动它,用自己的口水浸湿它,白秋双手撑着洗手台,眼睛紧紧地闭上,她没有跪着,没有用镜子看着自己下贱的模样,也没有用手触碰下体寻求欢愉,她真的,只是单纯的在用自己的嘴巴,充当洗衣机的功能而已。
可这并不代表,白秋没有别的心思,她怎么可能没有呢,她早就无数次对着妹妹的贴身衣物发情了,这只不过是,过去,现在,以及未来无数次当中的一次而已,眼下,家里只有她自己在,她本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当沐沐问起来时撒谎说先用嘴洗了,大概一样可以哄她开心,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越来越多的唾液分泌,直到白秋用牙齿轻咬内裤,都已经能咬出口水来,她不能用力咬,因为那会咬坏沐沐的内裤,那样的话,她就不是一台合格的洗衣机了…
“我在用嘴巴,给沐沐洗内裤…而且,没有她的命令,这是,我自愿的…”
“啊…好兴奋,我都已经,忍着不碰下面了,可是为什么,我,我真的,好淫荡,好下贱…”
“不行,不行,不能去,我是,为了让沐沐不要生气,才…才不是为了自己舒服啊…”
“沐沐…原谅,姐姐…”
渐渐的,白秋的精力几乎都用来抵抗快感了,嘴巴的动作,都更像是出于本能在做,在用唾液把内裤彻底浸湿后,她才开始收缩口腔,用力吸着口中的内裤,把自己的口水,吸满了妹妹内裤上污渍的口水重新吸出来,然后咽进肚子里,直到无论是她的嘴巴,还是内裤都榨不出一点口水之后,白秋才终于舒展酸痛的脸颊,用颤抖的手把内裤从嘴巴里取了出来。
而此时,淫水早就已经顺着白秋的大腿往下流了。
她到最后高潮了吗,不知道不清楚,反正她是虚脱了。哪怕沐沐不在,只有她自己,她也能把自己玩成这样。
“咳——咳咳,啊…”
口干舌燥,喉咙还好痛,白秋连大气都不敢喘,放好内裤之后就赶紧出去找了水喝,这样才感觉活过来了。
至于,她腿上的不明液体…嗯,把它忘掉吧,这本来就不是她的本意,她也不是故意的,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就好了,尤其不能,不能让沐沐知道。
下定决心将刚刚发生的不耻烂在肚子里后,白秋花了点时间恢复体力,随后回到洗手间,拿起已经被自己用嘴洗过一遍的内裤,这次正常的,细心的,温柔的把内裤又洗过一遍后,连同早上沐沐没来得及晾出去的衣服一起,把它们挂到了外面。
终于,白秋有生以来最艰难的一次洗衣服的经历,还算圆满的落幕了。
之后,白秋便动手打扫起了家里,几乎可以说是一个人给全家来了一场大扫除,之前跟沐沐一起打扫家里的时候,她总是故意装作懒散想要被沐沐训斥,虽然本意不是真的不认真扫除,但那时候肯定也给沐沐添了很多麻烦,而且肯定也没有真的扫除干净,当时欠下来的,现在总该还了。
做完这一切,已经接近下午四点了,算算时间,沐沐也差不多该回来了,虽然白秋已经累得想像条死鱼一样趴着了,但这显然还不行,她至少,还得给沐沐做一顿饭吧。
这本来就是在白秋计划内的事,沐沐今天本来就因为她生气,还要集训,等下回到家肯定累到不行了,所以就由她给沐沐做…可乐鸡翅吧?
虽然听起来好像很孩子气,但那确实是沐沐最喜欢的食物了。
就算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饭,白秋的厨艺也并没有退步,等到热气腾腾的菜肴上桌,白秋自己尝了一口,也还能满意的点点头,拿了个盖子扣在盘子上保温,白秋的“让沐沐消气大作战”也算完成了最后一步…吗?
好吧,其实还没有。
白秋现在站在玄关,双手抓着睡裙,对接下来要做,额,可能要做的事,即使是她这样的变态也会感到有点紧张,甚至脸上都冒出了红晕,但她觉得,要让沐沐消气开心起来,这可能才是最关键的一步。
而且,如果再不做的话,等到沐沐回家了那就再也没机会了,所以没时间给她犹豫了,白秋一咬牙,闭上眼睛,就在玄关,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虽然要脱的也就一件睡裙而已,底下一整天下来都是真空的,但全裸的感觉还是让白秋打了个寒颤,她没敢磨蹭,把睡裙叠整齐了放在脚旁边,紧接着双膝着地,做出了那个极为标准的,她今早才刚做过的姿势——土下座。
她这个当姐姐的,如今就全裸着,在玄关土下座,等待着迎接自己的妹妹回家…说真的,她这副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一条母狗了。
可即便想到这些,白秋也不敢发情,没有沐沐的命令,无法揣测沐沐的想法,白秋只能选择最为稳妥的样子,听候发落。
而或许是她今天的努力被赐予了怜悯,白秋才保持土下座五分钟左右,门口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白沐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她那人见人爱的姐姐赤裸着美丽的胴体在玄关土下座,那件她们姐妹同款的睡裙被叠放在她旁边,而在她的头前面一点,自己的拖鞋摆放在那里,显然,她的母狗姐姐在恭迎她回家,但哪怕知道她回来了,她的姐姐也不敢抬起那有着乌黑秀发的脑袋,只敢颤抖一下身体,然后向她问好:
“沐沐,欢迎回家…”
说真的,白沐觉得但凡见到这样的景象,没人会不想狠狠地踩在这颗脑袋上,然后掐着她的脖子惩戒这条故意诱惑人的乖巧的母狗,白沐真的想现在就这么做,但她还是忍住了,她想看看她不在家的这半天,是什么让她的姐姐突然变得这么乖巧听话,于是,她的命令很简单:
“把头抬起来,给我换鞋。”
听到沐沐没有对自己这副姿态做出任何评价,白秋的心里还是很失落,甚至有些害怕的,但她还是马上听从了沐沐的命令,抬起头时,沐沐的脚已经伸在了她的面前,而她自然不会傻到用手给沐沐脱鞋,把头凑上前去,白秋用嘴咬住了制服鞋的鞋跟,嘴巴开始用力慢慢的往下拽。
白沐集训是来回学校也是穿的平时的鞋子,训练时穿的运动鞋一般都留在社团,现在算是方便了白秋,毕竟这种制服鞋可比运动鞋脱起来容易多了,当一只鞋子被脱下,一股比平时要浓郁许多的味道钻入了白秋的鼻腔,毕竟是训练了那么久的,有这样的味道也不奇怪,但白秋不仅不反感,反倒还隐隐有些兴奋。
只不过,这样的兴奋她现在当然不能表现出来,白秋伸出一只手,白沐刚被脱下鞋子的脚就踩在了上面,在白秋用嘴脱另一只鞋子时,白沐一大半的体重,都会压在这只手上。
“呜…”
即使是这样的疼痛,也没能让白秋心里的躁动平复太多,她只能赶紧用嘴脱下了另一只鞋子,虽然是第一次实际操作这种事,但聪明的白秋还是很快找到了窍门,在左右手交替承受白沐的体重后,总算比较顺利的把两只棉袜也脱了下来,整齐的摆放到一边,让沐沐裸足踩在了她的两只手上。
可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了沐沐冰冷的声音:
“姐姐还真是熟练呢,不知道在别人身上试过几次了?”
“没,没有啊!真的没有,这是第一次,沐沐,相信我…”
感觉到气氛急转直下的白秋一瞬间把头砸回了地上,“咚”的一声闷响带来剧痛的同时,白秋却也还在拼命解释着,希望白沐能相信她,因为…她真的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