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难得好心情的肯配合他,任他包着手自慰。
她漫不经心的笑比鸡巴上的舒慰更令陈亦程沉迷。
生生有些好奇的说“哥,你脱了,给我看看。”
“别看了,脏。”
“那我洗手。”
“不是,我脏。”他顶了她的手一下就支开身体。
躲开的这个动作令生生不爽,敛下眉毛凶气骂他,“装个毛啊小气鬼,长了鸡儿了不起啊。晚上别睡太死,等着我把你阉了。”
陈亦程垂头听着她叫嚣,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视线以一种压迫的姿态投在生生脸上,乌黑的眼睛压着她沉重重。
生生见骂他没用还被圈住,这样的姿势下,退不出他的掌控,气焰折了一半,硬的不行来软的好了。
松开尖锐的声音,糯糯道:“老哥,你有我没有,好奇而已。”
抬眼悄咪咪打量了他一眼,推开他的胸膛,“不给看算了。”
陈亦程认真看她,褪下裤子,带着她的手直接握住阴茎。
生生试探的抓了抓,整体颜色粉白充血的龟头带点粉红,龟头和柱身也比例刚刚好。她低头看着手里握的东西,虽然不恶心丑陋,但也不过如此。
人性本贱,识得庐山真面目,却说,不如我们村山头漂亮。
生生此时就是这样的心态,六分真嫌弃如洞穴之水忽然漫涨,四分真稀奇隐入水下。
虽还有些好奇,但他和宝贝一样藏着,生生也矜持的收起好奇心。
撇了撇嘴角,故作嫌弃道:“算了算了,你穿上吧,我不想看男人鸡巴了。好丑,看着我就要阳痿。”
其实算她看过阴茎里属漂亮的,但再漂亮的鸡儿,也不过就是鸡巴,她无论如何都会说丑的。
在网上也就偶尔扫过几眼,真枪实干的上手摸还是被震惊到了,居然没有她想象的热。
“好了,它丑你还看什么。”
他松开妹妹的手,拉裤腰绳。她又说道,“这圈粉粉的,是割包皮痕迹吗。”
她边摸边
,你爸教的吧。”
他的脸染上绯色,再次点了点头。
“满十六岁的时候把hpv也打了。”
老天鹅,这是什么服鸡役,守鸡德的家宝男呐。居然还优化出厂设置,生生嘴角抽了抽。
生生手肘被摸着,听见他问,“你喜不喜欢粉的,或者入珠呢,结扎怎么样?”
想吻她,两颗头越靠越近。
生生躲他,恨不得跌进身后的镜子里去。
沿着手肘往上攀,冷月亮一样凉的皮肤,陈亦程静悄悄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生生被他问的火热,这是她可以决定的吗。
镜子,她见镜子里的自己面色娇若桃花,把脸贴进去杀杀温意。
她不敢回答,也不敢抬头看哥哥。就玩玩而已,并不想担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