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宏,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他没有立刻撕扯,而是当着老皇帝的面,缓缓解开他爱妃的第一颗盘扣。
他的动作很轻,仿佛是在拆开珍藏多年的礼物。
“我记得,北疆的雪,比这裙子更白。你曾说过,最喜雪色。”
“我记得,那天晚上,你说很喜欢天山上的雪莲。”
“我记得……”
他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每解开一颗,都会说一句,只有他和唐诗音才懂的过往。
每一个字,犹如钢针般,狠狠刺进苏宏的耳中。
“她手腕上的这串东海明珠,是你大婚时所赠?”
“呵,可她真正喜欢的,是我用狼牙为她串成的手链。她说,那上面有我的味道。”
苏宏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眼睁睁看着,曾只为他一人绽放的风景。
一寸寸地暴露在仇敌眼前,而对方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在否定他这二十年的拥有。
终于,“嘶啦”一声,最后的遮掩被彻底撕开。
一具完美无瑕,如月下初雪,寒梅映月的玉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唐诗音紧咬着下唇,一丝血迹从唇角渗出。
她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只是认命的闭上双眼,长长睫毛微微颤抖,那是她最后的防线。
“诗音,我再问你最后一次。”
李承霄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魔鬼般的诱惑与质问:“当年,我传信于你,让你随我远走高飞,你为何不肯?为何要选择这个老贼!”
听闻此言,唐诗音丰韵的娇躯,猛地一颤。
她怎会不记得?
那封信,她看了不下百遍。
她也曾想过,抛下一切,与心爱之人浪迹天涯。
可是,她的父亲,跪在她面前,声泪俱下。
一边是与爱人的花前月下,一边是家族的性命安危(荣华富贵),她能如何选择?
但这些话,她不能说。
事已至此,说出来,不过是为唐家,再添一笔卖女求荣的污名。
她只能沉默,用沉默来承担这一切。
但她的沉默,在李承霄看来,却是默认,是背叛!
“好!好得很!”李承霄的理智彻底被摧毁。
他狂吼一声,一把将唐诗音推倒,让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屈辱地趴在丈夫背上。
“呃啊……”苏宏发出一道不似人声的嘶吼,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妻子肌肤的冰凉与颤抖。
那份熟悉的感觉,此刻却成世间最恶毒的刑罚。
可他却动弹不得,被迫成为玷污妻子的床榻。
李承霄欺身而上,狞笑着退下长裤,弹出一根狰狞恐怖的肉柱,直挺挺对准唐诗音的肥臀。
但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俯下身,用带着血腥味的呼吸,喷吐在唐诗音耳廓和后颈。
“诗音,你还记得吗?你曾说,最喜欢我从背后抱着你,能感受到我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