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贺崤,也没人会干这种事了。
还干得这么果决。
贺崤虽然是演员,但骨子里还流着贺家人的血,贺家是贺崤大哥掌权,但贺崤手里还有不少贺氏的股份,他不止经营自己那个工作室,还有别的产业,有钱人的手段都大差不差,遇到不顺心的东西,直接眼不见为净。
但怀栖搞不明白,这中间应该也没有让贺崤看得不顺心的东西吧?
贺崤有必要为了自己干这种事?
“传得这么快?”贺崤承认得倒是爽快,靠在沙发上嘴角噙着私有若无的笑意,还是那副算不上稳重的模样,“我还打算亲自告诉你,好让你对我心怀感激。”
怀栖眉头微微皱起,“我为什么要对你心怀感激?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不论贺崤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贺崤是他的合法丈夫,两人是利益共同体,自己被人欺负了,这种事本来就是贺崤该做的。
他在纠结什么贺崤的出发点?
怀栖突然想通了。
不过还有一点。
贺崤说的那句“人可以”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真的对卢乐有什么别的心思?要是真对卢乐有意思,有必要把剧搞黄吗?
也不是,剧还没有完全黄。
怀栖瞬间绷直了唇角。
见怀栖表情变得那么快,贺崤没忍住笑了下。
怀栖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把两人当成一家人的模样,这小少爷难得会透露出依赖自己的意思,听得贺崤心情舒畅,唇角都多往上扬了几分。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将贺崤的画面放大,怀栖狐疑地多看了贺崤的表情两眼,片刻后又冷静下来,“剧还有别的投资商。”
他不信贺崤既然能让所有的投资商都撤资,却查不到卢乐头上。
“你是说卢乐?”贺崤果然知道这个人。
从贺崤嘴里出来卢乐这两个字,怀栖心里莫名不痛快。
所以贺崤明明知道却没让对方撤资,算是给了一条生路。欺令就泗陆散妻叁聆
怀栖垂着眼,一时间没再说话。
他本身就是偏清冷的长相,没什么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多少有点唬人。
贺崤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不自觉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几口,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把他留着不好吗?他想演就让他自己投资。”
听起来确实非常资本手段,甚至比直接把剧搞黄了更让卢乐难受,但到了怀栖耳中还是多了点别的意思。
就好像是贺崤不舍得对卢乐下手一样。
怀栖也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冒得非常莫名其妙且没有一点道理,但人的情绪哪里能是自己控制的,尤其是想到贺崤说的什么“人可以”那里,两件事直接串联起来,他的脸就板得更厉害。
就算怀栖没说话,贺崤都能从屏幕中感受到了他是真的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