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着紧张兮兮的同事,面面相觑,本能地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有李溶溶没什么感觉,有人说
,意话里的冷淡,实在是头一回遇见发生在身边的谋杀案,没有人会对潜在的威胁无动于衷。
她哆嗦着嘴唇,牙齿磕得一上一下,“是啊是啊,顾总好可怜,怎么就被害了呢……”
李溶溶没回话,她已经想起来了。
上个月中旬左右,她加班到八点,改完报告发给顾庆生,他只回了句再改,没说哪里错。后来她还是按自己的想法重新写了一版,他居然也通过了。
旁边的同事还在聊,有人已经掏出手机刷新闻,手指飞快地划着屏幕,一字一句念道:“最新消息!警方说还在查,没找到凶手的线索,只说凶手可能携带凶器,让大家晚上别单独走夜路。”
另一个人接话:“我今晚下班得让我老公来接我,太吓人了。溶溶,你晚上回家也注意点,你住的那片好像离滨江路不远吧。”
李溶溶点了点头,说:“谢谢。”
“要不你也找个人陪你?或者晚点走,等路上人多了再回。”同事有些担心,她是个信佛的人,遇到这种事难免会想太多。
“不用。”她应道。
“听说警察下午会来公司做笔录呢,要问我们昨天下午在哪儿,有没有见过顾总……”
“这个点我昨天还在加班呢,一直到深夜十点才回去。警察来了别找我啊,我可不想被扯进去。”
小周听得更多,身体更加发抖,手撑着桌面才勉强坐稳,见李溶溶一直没说话,又小声问:“溶溶姐,你昨天不是请假了吗,没去滨江路那边吧?”
李溶溶敲完最后一个单元格,保存文件,才转头看她。女生的眼眶有点红,睫毛湿乎乎的,显然是吓得没缓过来。
好可怜。她想。
“去过一次,看完心理医生顺路回家,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点吃的。”李溶溶伸手拿过桌角的玻璃杯,起身去茶水间。
茶水间的水龙头流着冷水,她接了半杯,仰头喝了一口。
随后,李溶溶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指向十点半。平时这个时候,顾庆生会来茶水间泡一杯速溶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她见过几次,他端着杯子走回独立办公室,有时候还会留下来和员工有说有笑地说话。
不过聊得大多是些废话,无非是问工作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吃早饭之类毫无意义的问题,所以她对这些内容也记不大清楚。
回到工位时,部门经理拿着文件夹走了进来,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刚才围在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