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们快去,可别耽搁。”
李村医他们刚到家,王村长后脚也到了。
他一看到他们就问:
“怎么回事,刚刚有人跟我说,你打人了。”
谢霜白无语道: “传的还挺快,是啊我打了,还打了两个。”
他围着谢霜白转了一圈: “你没受伤吧。”
“好着呢。”
“过来把孩子放这个床上。”
王村长一看,“豆子,咋成这样了!”
谢霜白:“这得问朱福。”
“又是这个鳖孙。”
“朱福呢?”
王氏兄弟看了眼谢霜白,把刚刚的事全部说了一遍。
村长沉默一瞬,骂道:
“活该,打死算了。”
王村长到底怕出事, “朱福人还在老宅?”
谢霜白:“可能吧,或许这会已经醒了,自己回去了。”
王村长:“……”
“唉,我还是去看看吧,万一再出事,不让人消停的玩意,改天都给我滚出村子!”
“王叔生气了!”谢春苗说。
“能不气吗,天天这些糟心的人,都够王叔忙的。”谢夏婵说。
她话音还没落,李村医家门口就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
“李婆,您别着急,豆子就在这儿。”
院外一个头发花白,穿着十分破旧的黑瘦老婆婆,被一个中年大婶搀扶着,颤颤巍巍的往这边赶。
“这是?”谢霜白问。
谢霜白对村里人不熟悉,很多人他都不认识。
“这是李阿婆,豆子的奶奶。”谢秋实说。
“豆子,我的豆子。”
李阿婆走近,谢霜白才看清,她黑瘦的脸上全是雕刻般的沟壑,苍老的手上布满了老茧和划痕。
衣服也全是补丁累补丁,如今已经秋日,还穿着单薄的衣衫,人瘦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豆子听到李阿婆的喊声,立刻从床上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