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依稀可闻憋屈,又骄傲。
贺延洲收回思绪,出声在哄。
温楠跟周言垏上车。
刚落座,下巴便被男人掌进了虎口里。
一个向上推起的动作,头顶帽子滑落。
橘黄的后车厢光线,笼在她漂亮的五官上。
又轻,又柔,将她的情绪暴露无遗。
一路,蔫蔫的。
不吭声。
贺延洲就这么好?
“被贺延洲背刺一下,难受成这样?你不是该习惯了吗?”
她的眉眼,骗不了人。
周言垏冷厉,嘲弄,温楠无处可躲。
“没有”二字,抵在喉间出不来。
人之常情,被劈腿的前任这么数落,论谁都难受。
即便温楠真的不难受,说出来,也没人信。
起码,周言垏就第一个不信。
信了,还会这般质问她?
就在温楠选择沉默是金时,她的唇措不及防被撬开。
“唔!”
她哼声,人已恍惚,躺入那高定的皮椅垫中。
周言垏倾轧而来的气息燥热,夹杂着隐隐跳动的愠怒。
温楠被扣住后颈,怯怯承受。
这个吻,不比种植园那会有意识的情不自禁。
更多是男人赤裸裸的强势掠夺。
搅着,咬着,交缠至窒息。
她唇角麻,肿,细碎求饶,“周言垏。”
“温楠,你把自己卖给我,就得管好自己的心。”
男人给喘息的间隙中,无缝衔接。
短短一行字,挑明两人此时的关系。
周言垏在警告她,这段时间同他的交易,不准给他戴“绿帽”,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