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锦撞入一个有着微弱檀香的胸膛,整个人被一抱一卷,同那人一道闪去了经堂侧边巷道。
“诶……那外边……是不是……有人?”女声似有察觉,颤抖着问。
汉子坏笑:“有什么人?小蹄子想让外头有人?行啊,下次我从寨里把兄弟们都拉过来。咱们做,他们摇旗助威。”
“你真坏!”
乐锦的耳朵绯红。
里头的荤话连绵不绝,恶心得她想吐。
孟殊台察觉到她反胃,立刻松开手,轻拍她的肩膀,“对不住,事发突然。”
这巷道不过一人宽,乐锦和孟殊台只得互相挤着,近的能数清楚对方的睫毛。
“你……哭了?”
乐锦吓破了胆,抹泪花的手都在抖。
“恶心的。”
她眼睫垂着,脑海里那只软肉如波的白腿挥之不去……
人的交合居然这样兽气。
乐锦对那事朦朦胧胧的幻想一地稀碎,像打翻的一坛甜腻酒酿,满地白花花的米碎,闻起来闷人,看起来像蛆。
孟殊台的反应却平静如古井波澜不惊,仿佛里头真的是念佛诵经而不是苟且偷情。
好强的心态。
乐锦刚觉佩服,却突然意识到孟殊台也是个男人。
或许对于他们男人来说,性本来就是掠夺,侵入,破坏。
无所谓野蛮。
乐锦忽有点抵触起来。
她也知道这种嫌恶对孟殊台来说纯属无妄之灾,可她就是想离他远点。
这大概是女孩子天然的自护欲。
里头还在嬉笑,乐锦伸手捂住孟殊台的耳朵,正好和他错开身体。
“恶言恶语,郎君勿听。”
孟殊台一双眸子清练如洗,澄澈得照出乐锦的面容,一清二楚。
缓缓的,这美目弯了起来,成了对甜甜的月牙。
“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