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不知死活往阎王身上靠?
整个夜场的人都知道,迟烆最討厌女人来投怀送抱。
当然,男人也不行。
可眼前这个女人,长得火辣、身材火辣、穿得也很火辣,就这样贴著迟烆,眼角上翘,勾魂得很。
连钱宋,都被她勾走了魂。
而迟烆,既没有发火,也很淡定。
“缺男人?”桃眼斜睨著那女人。
“我说缺,你给吗?”
“你老公呢?他不行?”
“他今晚十一点的飞机,现在还早著。”
女人摸著迟烆的手臂,带起他衬衣的袖口,露出了一块手錶。
破烂的錶盘上,正好显示著十一点。
女人倒吸一口冷气。
再仔细看,秒针一动不动。
“靠,迟烆你这表又烂又廉价就算了,还不走?”
“滚一边去,傅明霜。”迟烆终於一把推开了他的妹妹。
他理了理袖口,把手錶藏了起来。
旁边的钱宋一听,才认出这位烈焰美人是准备联姻的傅家四小姐,傅明霜。
被勾走的魂魄,一下子就归位了。
这一家子的人,都是有毛病的,不能覬覦!不能覬覦!
傅明霜端了端坐姿,讲正事:“下个月又是那老头生日,你搞糊它,我不想参加。”
迟烆似笑非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你听到没有?”傅明霜不满。
迟烆悠閒地看了看不远处的一桌人说,勾著唇说:
“那个男人不错,看著比你老公强。快上,不然你老公回来了。”
傅明霜一笑,不甘示弱,也隨便找了个女人,对迟烆说:
“那女人看著也不错,像二姐,你得不到的女人,找个替身?”
迟烆不屑地一声冷嗤,没有管傅明霜。
可一旁的钱宋却循著傅明霜所指望去,一口酒喷了出来,惊慌地看著那个女人。
傅明霜本是隨便一瞄,现在定睛看看,也愣住了,心里的草泥马在奔腾。
迟烆看著二人的反应,挑了挑眉,顺著他们的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那女人盘著发,穿著淡雅的立领旗袍,袖口很短,露出修长的两节玉臂,在昏暗的酒吧里,仍白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