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宋浅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气呼呼地喊起来,声音奶凶奶凶的,“谢砚池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啊,发个烧而已,怎么会那么容易死?”
“你不理我,心都死了,还活著干什么。”
宋浅差点要被气笑了,“是你先不理我的好吗,我话还没说完你转身就走了。”
男人的声音里带著一股怨气,“我不要听实话,听著糟心。”
“行啦,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不一会儿,宋浅带著体温计和一些家里常备的感冒药,又到楼下的超市里买了些菜,来到了谢砚池家。
她熟练地输入了他家的密码,推开门的时候,那双粉色的女士拖鞋已经整齐地摆在了玄关的位置。
宋浅把手头的东西放在了客厅里,拿著药和体温计,踩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走进主臥。
谢砚池靠坐在床上,腿上放著一台笔记本电脑。
见宋浅来了,他合上电脑,偏著头问,“哟,良心发现的风把你吹来了?”
宋浅没理会这句调侃,她走到床边坐下,眨著眼睛看著他,“你的脸好红啊。”
“嗯,我变態,自己给自己上腮红玩儿。”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的。”宋浅拿出耳温计伸进谢砚池的耳朵里。
嗶——39。3度。
女孩鬆了一口气,“不是40度嘛,体温降了哎,你自愈能力挺强的。”
宋浅这副毫不设防的样子让她看起来有种惊心动魄的纯真,衬得那张美得毫无瑕疵的小脸更让人心动。
谢砚池的喉结上下滚了滚,顿觉一阵口乾舌燥。
女孩起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温水,隨后,粉色的掌心上放著一颗药丸摆到他面前。
“你先把这药吃了,然后睡一会儿,我买了菜了,我去给你煮点粥。”
谢砚池凝视著她,“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宋浅说:“想让我喜欢你,你首先就要听我的话。”
这话一出,谢砚池直接噤声三秒。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嘴有朝一日会被人懟得无言以对。
愣了一会儿,男人说:“亲一下我就吃药。”
宋浅抿了抿软唇,低声抱怨了一句,“你怎么要求这么多啊。”
嘴里虽然这么说著,她还是把小脸凑了过去。
刚刚偏著头要触上谢砚池的脸颊,忽然,男人把头一转,四片唇瓣就这么触碰到一起。
“张嘴。”
伴隨著这含糊不清的两个字,谢砚池的薄唇带著极高的温度,仿若夹杂著电流。
他扣著宋浅的后脑勺,强势地让她鬆口,呼吸渐沉,无比的占有欲像是要將她碾碎。
宋浅被迫抬头承受著这热吻,面色潮红,身体发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砚池放开了她。
男人还喘著粗气,鼻息之间全是女孩身上那橘子汽水般的香甜。
宋浅抿去了唇角的水渍,娇嗔地看著他,“你不是生病了吗,哪来的这么大力气啊…”
谢砚池痞笑著,顺手拍了拍床边的位置,“生病了也不妨碍我吃你,要不要试试?”
宋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