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阳光,褪去了夏日的燥热,懒洋洋地洒在王府精致的花园中。亭台楼阁,红花绿树,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后花园的八角亭内,一场小型的、属于女人的聚会正在进行。晴奴与婉奴端坐于主位,她们虽被下人尊称为“夫人”,但在这府里,她们深知自己与其他人一样,不过是您所有物中,更为精致贵重的两件罢了。舒奴、墨奴、兰奴等几位有位份的奴儿围坐在一旁,或品茶,或低声闲聊,气氛静谧而和谐。
亭外的青石板小径上,则是另一番活色生香的景象。
丰奴斜倚在一张铺着厚厚软垫的湘妃榻上,仅仅是一个随意的动作,便将那副被您精心开发过的、巨乳丰臀的肉体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她手中把玩着一个银质的九连环,正逗弄着趴在她腿边的琉璃和软软。
“哎呀,丰姐姐,这个环怎么又套回去了…”软软撅着小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苦恼,她的小手在那一堆银环中拨弄了半天,却是越解越乱。
丰奴发出一阵吃吃的、腻死人的媚笑,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笑声不住颤抖。她故意将身子向前倾了倾,让那惊人的弧度更为凸显,才伸出纤纤玉指,将九连环拿回来,轻巧地一转一绕,便解开了一环。
“我的小傻瓜,看着姐姐。”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像是有无数只小钩子在挠人的心,“解这个呀,就跟伺候咱们爷一样,不能光用傻力气。你得找到那个最关键、最要命的窍儿…”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用指尖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下轻轻划过,“只要找准了地方,轻轻一捅,它自己就酸了、软了,化成一汪春水,任你摆布了呀。”
这话里的荤腥,琉璃和软软哪里听得懂。她们只看到丰奴轻巧地一转一绕,那恼人的银环便应声而解,不由得都睁大了眼睛,满是崇拜。
“丰姐姐好厉害!”琉璃由衷地赞叹道,“是不是懂了这个,就能把爷伺候得更开心呀?”
“那是自然。”丰奴得意地一扬下巴,伸手捏了捏琉璃吹弹可破的小脸蛋,心中暗笑这两个小东西真是纯得可爱,“不过呀,你们两个是爷的心尖儿肉,什么都不用学,只要会哭会撒娇,爷的魂儿就都被你们勾走了。哪像我们,得使出浑身解数,才能求得爷在我们身上多撞几下呢。”
她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既是逗弄,也是在无形中划分了宠溺的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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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里,几个新晋的奴儿正拿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草地上那亲昵的一幕。她们眼中满是羡慕,却也藏着更深的、不敢宣之于口的困惑。
林奴停下了手中的绣针,指尖在光滑的绷子上轻轻敲击。她知道,自作聪明是死路一条,但“真正的聪明”却是通往您心里的捷径。她略一思忖,便有了主意。
她端起旁边早已备好的、温度正好的花茶,缓步走到晴奴身边,先是恭敬地为她续上茶,动作轻柔,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晴奴缓缓睁开眼,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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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便肯定了林奴的猜测,又巧妙地将一切归功于您的“教导有方”。
林奴心中一喜,知道自己这次赌对了,垂下头,语气愈发恭敬:“是爷教得好,奴婢愚钝,险些辜负了爷的恩典。”
一旁的婉奴此时也笑着开了口,她的声音温婉如春风,为这场“请教”做了一个更深入的补充:“你能想到这一层,也算是有心了。但你只看到了爷对她们的宠,却没想过这份宠溺的根源。她们是爷早年随手救下的,无父无母,无名无姓。自记事起,眼中便只有爷一人。对她们而言,爷就是天,是地,是她们活着的全部意义。”
婉奴看着她们那副既好奇又畏惧的模样,轻叹一声,继续柔声解释道:“她们的世界很小,小到只能装下爷一个人;她们的愿望也很简单,简单到只想时时刻刻跟在爷身边,舔舐爷的脚尖。所以,若是给了位份,让她们搬出主院,每日按时辰请安,然后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地黏着爷,不能在爷批阅公文时给爷捶腿,不能在爷用膳时替爷布菜,更不能在爷就寝时,像两只小猫一样蜷在爷的床脚,随时等候爷的临幸。想见爷一面,要通报,要等候,要守着那一套繁文缛节。你觉得,这对她们而言,是赏,还是罚?”
“……是罚。”林奴低声回答,心中已然明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晴奴才放下茶杯,用她那不重、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严的语气,为这场讨论定下了基调:“记住了,在这府里,从上到下,从我到你,再到厨房里烧火的丫头,我们所有人的身份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爷的奴。位份的高低,不过是爷为了方便管理,随手划下的道道而已。爷的宠爱,不需要用那种东西来证明。”
婉奴的目光再次变得悠悠,带着一丝甜蜜与战栗,为晴奴的话做了最后的注解:“而爷的占有慾,是刻在骨子里的。无名无分,她们便永远是爷的私有物,是可以揣在怀里、抱在膝上,不必受任何规矩束缚的专属玩物。这份看似的‘缺憾’,实则是爷给予她们的、凌驾于所有规矩之上的、最顶级的特权。这份心思,你们慢慢会懂,但有些人…”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飘向了草地上那个媚骨天成的丰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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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奴看似在专心逗弄着两个小家伙,实则亭子里的对话,她一字不落地都听了进去。她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心中暗道:夫人果然是夫人,看得就是通透。
她当然懂。她比谁都懂爷的心思。爷就是喜欢这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所谓的位份,不过是给她们这些身后还有家族、还需要在外人面前撑起一点脸面的奴才们的一点枷锁罢了。
而琉璃和软软,她们是爷亲手豢养的、最纯粹的宠物。主人会给宠物最精美的项圈,最柔软的窝,但绝不会给它们自立门户的权力。因为它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匍匐在主人脚下,摇尾乞怜。
想到这里,丰奴只觉得后庭深处那枚狐尾玉塞又往里钻了几分,带起一阵熟悉的、销魂的酥麻。她看着眼前两个天真烂漫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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