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里面恶意地搅动,带着惩罚的意味,甚至刻意地、精准地朝着深处某个敏感的突起狠狠顶弄了一下。
“啊!”一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酥麻和战栗瞬间窜过她的脊椎,让她猛地仰起头,脖颈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
羞耻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几乎将她淹没。
等到男人那冰冷的手指终于带着湿黏的体液退出去,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对劲。
被入侵的小穴内部,先是传来一阵奇异的、凉丝丝的冰冷感,如同被塞进了一小块薄荷冰。
但这凉意并未带来舒缓,反而像点燃了引线。
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迅猛而强烈的火热感,从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整个下腹。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痒,一种空虚到极致的渴望,一种完全脱离理智控制的原始躁动。
身体深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在爬行,渴望着被填满,被粗暴地占有。
“该死的…”她瞬同明白了那是什么。
薄荷膏!
这种地方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或者需要“助兴”的女孩的催情药。
冰凉只是前奏,紧随其后的灼热和空虚感,足以摧毁最刚烈的意志。
她听说过,有些女孩被抹了这个,最后只能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跪在恩客脚边,不顾尊严地哭泣哀求,只求得到片刻的填充与解脱。
药效发作得迅猛而霸道。
理智的堤坝在汹涌的生理欲望面前脆弱不堪。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颤抖着,不受控制地向他的方向靠近。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试图抵抗那股可怕的冲动,但喉咙里却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呜…好难受…小穴…小穴里面好痒……求求您…求您疼疼我……进来……求您…!”
这放荡的、全然屈服的哀求,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了大山优树的心脏。
他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因渴求而微微张开的湿润唇瓣。
那张曾经倔强、骄傲、充满生机的脸庞,此刻写满了被药物催发的情欲和卑微的乞怜。
一股强烈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愤怒猛地窜起,压过了短暂的生理冲动。
征服?
不,这感觉糟透了!
她就是这样对所有客人摇尾乞怜的吗?
像条发情的母狗!
在他没来的这一年里,有多少男人碰过她?
有多少双手抚摸过这曾经只属于他的身体?
有多少人听过她这样放荡的呻吟?
那张倔强的嘴,又曾含过多少男人的东西?
那个曾经连被陌生人多看一眼都会炸毛的小樱,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生活所迫?
还是她骨子里本就如此放荡?
巨大的背叛感和被玷污的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感到的不是快感,而是被撕裂般的痛苦和妒忌。
她可怜兮兮的抱着他的小腿,滚烫的脸磨蹭着他昂贵的西装裤管,意识却渐渐飘远。
好热?好空。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好想要?可是为什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