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他真的觉得寒止其实很适合当太子妃诶!
他记得小时候池长渊说过他对自己伴侣的要求,大概就是:
貌美又贤良,高贵又端庄,既风情万种又圣洁无瑕。
他看看寒止的脸,符和的不能再符和了。
至于贤良,寒止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哪里不贤良。
至于寒止的身份,他这么聪明当然早就知道不普通。
还有池长渊说的最重要一条,他未来的媳妇一定要很能打架,这样才能陪他切磋。
除了寒止,还有谁能有这么强的武力值呢?
而且,通过他这些日子的观察,他觉得寒止是真的对殿下没有歹心,不知道为什么殿下就是对他心存恶意。
离开了寒止还有谁受得了他的破癖好。
他想好了,等回去他就劝殿下对寒止好点。
“这些吃得饱吗?这儿还有一点浆果。”
寒止撕下一片生野猪肉又烤了一会儿,将果子包在肉块里,这样的搭配正好能中和猪肉的膻味。
但池长渊和江漠好像并不挑剔,吃一点调味料都没有的食物也吃的津津有味。
寒止见他们没有要吃别的的想法,终于有功夫咬了一口猪肉,野猪的油脂滴在地上滋滋作响,舌尖还没感受到味道,忽然眯起眼瞥见树丛间闪过一道银白——不是阳光,是剑刃的反光。
寒止手里的碗“当啷”掉在地上,那道影子已扑了出来,带着腐土与血腥气,长剑扫过江漠的肩膀,撕开衣袖,划拉出一个大口子。火堆被撞得四散,火星落在寒止沾满油脂的手上,疼得像针戳,但他完全来不及松手去拍。
“东戈鸣夜!”他的话还没落地,灌木丛突然炸开。
寒止猛的抬头看去,被寒冰包裹着,那个他十分眼熟的方盒子就落在那。
怎么可能?
那东西明明在……
“那是什么东西?”池长渊拖着江漠,脸色黑成一片。
寒止没回答他,神色冰冷,那男的一定是疯了,跟南朝问宴搅合在一起,对他有什么好处。
“东戈鸣夜!你这是要干什么,要跟涵虚国开战吗?”
寒止气急,江漠被他一剑伤到要害,全靠池长渊保护,如今能腾出手打架的竟然只有他一个人。
“你到后面看着江漠。”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寒止侧目,池长渊冷哼一声,抱臂而立:“都没有法力,咱们二对一,谁怕谁啊”
“你……”
“你滚后面待着去。”池长渊没好气道。
“待什么待,你知不知道……”
“知道什么呀?”
笑嘻嘻的声音传来,南朝问宴的脸从黑暗中出现,手里还拿着冰块大炸弹。
“贤侄,好久不见,怎么跟东戈叔叔说话的。”
寒止咬牙,果然……果然是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