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愿意给我,也不会如此。”
当然,寒止也知道不太可能,若是没有这玉佩,生月可就没有自保的能力了。
他转身要走,身后却传来生月低低的笑,笑声里裹着血沫,听得人发寒:“寒止……你以为这样你的幽精就能回来了?不过是暂时抑制罢了!你……”
寒止的脚步顿住,背对着她的身影僵了一瞬,随即冷笑着继续往前走:“那就不劳你操心了。
生月的灵魂会一直在这,若是将来还有机会,说不准他会回来。
一去瑶台,便是好几日。
不负所望,禹尘也带来了他把南朝问宴身体做好的消息。
当然,不可能是他做。
他现在的力量也仅仅是能偷听别人说话,其余的一点干不了。
所有的工序,都是由池长渊帮他完成的。
对于这种偷师行为禹尘很不乐意,但想起禹乘玉还在寒止手里,他又不得不屈服。
禹尘飘到他面前,讨好道:
“南朝问宴已经醒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见见乘玉了?”
寒止不置可否:“急什么?”
禹尘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那天之后我就没见过乘玉,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
“是不是你都得听我的,你有反抗我的资格吗?”寒止眸色微沉:“师父,你什么时候能看清自己的地位?”
禹尘:“……”
他的那种不适感越来越强:“我总觉得你……”
“如何?”寒止面无表情:“冷酷无情?觉得第一天才认识我?”
他如今没幽精,会这样,有,也未必不会这样。
他叹了口气,软了语气:“罢了,我再交代你一件事,做好了我就让你见他。”
禹尘眼前一亮:“什么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寒止轻笑:“现在,你去找含昭,让他把南朝问宴给我千刀万剐,丢进油锅里。”
“……!!”
禹尘呆若木鸡,寒止看着他笑的温柔:“怎么了?师父这点事都不乐意做吗?”
“不……不……啊是!”
他好像有些猜到寒止未来想要他做什么事情了。
南朝问宴的身体……
恐怕得他一直修补了。
看禹尘难得乖顺,寒止满意的点了点头。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他动手干什么。
他一点也不喜欢血腥味。
回到九土,寒止赶紧洗漱,就想躺回自己房间美美的睡上一觉。
岂料,他刚靠近自己的宫殿,就感受到里头有几股不加掩饰的强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