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的声音将他惊醒,一阵羞愧,他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一团火。
他用毛巾沾了温水为她擦拭,手忙脚乱地为女儿清理完,又拿了一条干净的中衣为女儿换上。
可卿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红红扑扑的,一双亮晶晶的绣眼看着阿父。
似乎窥破了阿父的秘密。
可卿在床上躺了五天,他帮女儿擦了五天,由于擦的次数太多,可卿娇嫩的小花瓣还疼了好几天。
后来可卿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秦业也为此很是烦恼了一阵。
秦业的脑海里再度浮现出可卿娇美的下体,怎么也挥之不去。
跨间的阳物竟自膨胀起来,他用手抚弄了几下,觉得一点都不舒服,于是就想起了亡妻的手,想起每天早晨坚挺的阳物在爱妻手中跳动的感觉,以及接下来的旖旎风情。
欲望在羞愧中发酵膨胀。
在这如火如荼的欲望的煎熬中,他一会想着爱妻,一会又想女儿。
“吁……”
就听老仆一拉缰绳,唤停了驴车,回头道:“老爷,到了。”
秦业被早已等候在门口的李大柱一路引着朝里走,脑中仍在情思欲结中纠缠,只顾跟着对方走。
结果两人走到了董氏的卧室前,李大柱躬身而去,秦业似觉不妥,正欲离开,却听见屋内传来了一阵淫浪蚀骨的呻吟声。
董氏寡居多年,屋中怎会有这种声音传出?莫不是府上进了淫贼?
秦业大惊,遂用手指在纸窗上抠出了一个窗眼,然后贴窗看去,没成想竟看到被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包裹得玲珑有致的董氏躺在床上,胸襟敞开了一半,被顶得高高的肚兜里,引人入胜,裸着焖厚滚圆的大肥屁股,大张似玉柱的颀长双腿,正伸着凝白如羊脂一对藕臂以手指抚慰自己胯间的熟穴。
不仅如此,她一边抠弄,一边还呻吟道:“骚屄好痒,谁都好,谁都行,求求老天快给我一根大鸡巴爽一爽吧,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秦业看呆了,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贾四儿端庄慈爱的夫人私下竟会如此欲求不满,那面容艳魅妖冶,那神态放浪形骸,一双桃花眼流出媚意,靡靡之音丝丝入耳,丰腴妖娆的美好身材,令人有股极欲搂入怀中的冲动,直叫他看得气血上涌、精神亢奋。
偏偏这时董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把右腿抬起,胯间恰好正对着秦业,窄窄的亵裤有些凌乱,遮掩不住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私处的唇片都隐约可见……
秦业本就因为马车上的淫思情欲迸发,董氏光着大腚自渎的放荡举动毫无疑问是在他的心头火上浇油,他觉满室淡淡异香扑鼻,血脉贲张,心里涌起一股扑上去抱住这个女子的冲动!
于是再也按捺不住内心躁动的他推开房门,直直冲向床榻,强行将董氏按在了身下。
董氏突然低呼一声:“叔叔,您这儿是怎么啦?顶得这般高!”
说完嫣然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顺手握住秦业下体高高凸挺的帐篷,用纤纤柔荑轻轻地摩挲起来。
秦业许久没有被这般爱抚过,但觉下体暴涨欲裂,被摸得分外销魂,整个人已石化一般,任由董氏摆布。
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觉,秦业低头一看,见董氏轻启樱唇,温热的檀口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缓缓地滑动着。
秦业再难忍耐,扑到董氏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嘶嘶嘶”几声,董氏的衣裙已全被他扯碎,散落一地,露出一只肥白羊般的丰腴胴体。
秦业一把抓住肥嫩的椒乳,挤压把玩不已,随后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峰之上那颗可爱的红樱桃,明明是个年过半百头发灰白的老头儿,却像婴儿般吮吸起母亲的乳汁来。
董氏体质敏感,此刻被秦业弄得春情荡漾。
只见她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腻声道:“叔叔弄得我好难受……哦!……我要……”
说完分开双腿,夹住了秦业的腰身,私处已湿滑一片,竭力地寻找着那根暴怒之中的火龙。
秦业凭本能将下体定向董氏股间,挨挨凑凑地乱顶乱撞,却总是偏离靶心。
董氏不得已,只好伸手帮他一把,玉手一拨,恰到好处,龟头重重地顶开肥蛤,饥渴地寻找着水源,一寸一寸艰难地向蜜道深处挺进。
董氏娇吟一声,那根东西肿胀得十分庞大,沿着溪水潺潺的山谷幽径逆流而上,艰难地到达了山洞的尽头,竟还有一寸留在洞外。
秦业被层层温热的肉褶缠绕得十分难熬,忍不住来回重重地抽插了几下,男人的肉棱和女子的肉褶相互勾刮摩擦,董氏渐渐于痛楚中感觉到了快感,蜜洞忍不住用力夹了几下。
秦业心中急躁难耐,急欲发泄,猛地又提起巨杵朝着洞底狠狠一顶!
董氏惨呼一声,但觉自己的花蕊也被顶开了一条缝儿,那条热烘烘的火龙还想继续往里面钻……
第二度被撕裂的感觉袭来,痛楚中夹杂着的不再仅仅是快感,而是浑身又酥又痒又麻的销魂,巨杵此时已齐根没入,马眼已探入人妇的胎宫,龟头暴涨,马眼开始抽搐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