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用手,而是抽出了书桌抽屉里的一把紫檀木戒尺。冰冷的尺面贴上高热肿痛的肌肤,激得琉璃一阵颤抖。
“嗖—啪!”
戒尺凌厉地咬上臀峰,留下一道深红的棱子。剧烈的疼痛让琉璃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说!他是谁!”藤原的声音冷硬,手下毫不留情,戒尺一下接一下地落下,精准地覆盖在已经红肿不堪的臀肉上,很快便浮起一道道交错的红痕。
琉璃只是摇头,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桌面上。
她不能说。
这份固执彻底激怒了藤原。
他扔开戒尺,将挣扎的琉璃死死按在桌上,一只手粗暴地探入她的腿心。
“唔!”琉璃惊恐地睁大眼睛,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的身体牢牢压住。
他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摸索到那颗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微微缩起的阴蒂,隔着薄薄的湿意,用力揉捏起来。
那是一种混杂着尖锐痛楚和奇异刺激的感觉,与她被花山院用药物强行催发的欲望完全不同,更直接,更羞辱。
“看来这里,也还记得那个男人?”藤原的话语充满了羞辱意味,手指的动作愈发粗暴,刮蹭着娇嫩敏感的珠蒂。
“不……不要…”琉璃终于崩溃地哭求,身体因为这种陌生的侵犯而剧烈颤抖。身后的肿痛和身前的玩弄形成一种可怕的折磨,让她无所适从。
然而她的拒绝更像是为另一个男人守节。
藤原眼中妒火更盛,他扯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早已灼热的欲望,就着那一点点因为粗暴玩弄而产生的湿意,猛地从身后贯穿了她!
“啊—!”撕裂般的剧痛让琉璃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绷紧。
昨夜刚被花山院粗暴侵占过的密所依旧肿痛不堪,此刻再次被强行闯入,痛楚几乎让她晕厥。
藤原却不管不顾,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猛烈地撞击。
每一次进入都像带着惩罚的意味,深深撞入最深处,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带来摩擦的剧痛和可怕的空虚。
书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
琉璃的脸被迫压在冰冷的桌面上,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片碎木,被巨大的力量疯狂地抛掷、撞击,随时都会散架。
在身体被剧烈侵犯的同时,她的思绪却飘远了。
飘回了北白川家还没有灭亡的时候,她拿着小马鞭,抽打在那位总是沉默隐忍的年轻执事九条身上时,他微微蹙眉却依旧恭敬的样子。
那时她只觉得有趣,从末想过那平静表面下、阴藏看此可的悪魔和……他口中那扭曲的“爱”。
又想到了藤原初次收留她时,那份看似温柔的怜悯。
可现在,这份“温柔”同样化作了暴虐的惩罚。
难道她注定无法逃脱被占有、被伤害的命运吗?
泪眼朦胧中,她看见墙上悬挂的精致人形,那些藤原亲手所制、曾带给她短暂欢愉的礼物,此刻仿佛都在无声地嘲讽她的命运—无论逃到哪里,终究只是一件美丽的玩物。
藤原感受到身下身体的僵硬和走神,这让他更加愤怒。
他扳过她的脸,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堵住她所有的呜咽,动作也越发狂野,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彻底抹去另一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所有印记。
直到他低吼着在她体内程放,琉璃早已因为疼痛和刺激而意识模糊,瘫软在书桌上,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花朵。
藤原抽身离去,看着桌上狼藉不堪、遍布泪痕和痕迹的琉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冷厉所覆盖。
他整理好衣物,冷道:“记住这次教训。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