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南霜……”过分沙哑的声音,听起来积攒了很多想要说的话。
陶南霜突然嘿嘿一笑,解释道:“我头上的伤其实是我自己往门上撞的,就为了吓唬他们,你也知道我皮糙肉厚,我骨头可耐造了!”
“……嗯。”
好不容易要破喉而出的话,又被他死死咽进了喉咙。
氛围算不上旖旎,甚至有些尴尬。
陶南霜的手往下探去,准确无误捏住了他的东西。
蒲驰元浑身一僵,她攥住它,开始小幅度地上下撸动起来,充血的速度有些过分快了。
“呃……”口无遮拦地喘息倾吐在她的胸口,隔着衣服的布料传递在皮肤上很是潮湿。
陶南霜零经验,但为了摆正工作的态度,偶尔会这样对蒲驰元上下其手,看他的反应,逐渐地也就琢磨出该怎么做了。
陶南霜含住他的耳朵,他脊背倏地绷紧。
柔软的潮湿感像深不见底的诱惑,把他拖入窒闷的沼泽。
蒲驰元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要破笼而出的燥热,最终在他紧绷的下腹汇成一股难以忽视的灼热。
周遭的空气似乎被抽干,蒲驰元觉得呼吸困难,只剩下耳边无限放大的,湿润又暧昧的声响。
她身上那点甘甜的茉莉花洗涤剂香气,正一点点蚕食他最后的防线。
陶南霜闭上眼睛,手上也不闲着,她专心投入在“工作”里,心里想的是一定要服侍好这位金主。
难伺候的家伙。她庆幸他们只是金钱交易,所有的欲望和感情仅停留在包养的身份上,不然多近一步,她都受不了蒲驰元对她黏腻的态度。
蒲驰元的手臂无声地收紧,将她柔软的腰箍得越来越用力,不留一丝缝隙,根本意识不到这样的力道会让她多疼。
蒲驰元满脑子都是失控崩溃的自述。
怎么办,快要喜欢上了……他好喜欢陶南霜,喜欢得要死了,他这怕是已经彻底陷进去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要控制不住了。
“啊。”陶南霜惊讶地吐出一口热意,低头看去,忍不住逗笑。
“你不会真的早泄吧。”
裤裆被洇湿了。
蒲驰元露出那副气急败坏的表情,像条狗,张口就咬住她的肩膀,陶南霜还来不及吃痛叫出声,就被放倒在了沙发上。
他解开纽扣,褪下拉链,明明射了的东西,不过几秒钟又高高翘起。
蒲驰元把它放出来冷静一会儿,咬开陶南霜的裤子,接着便趴下去凑到了她的腿心。
陶南霜低头瞧着腿间毛茸茸的脑袋。
温热的舌面贴着缝隙,从下往上用力扫了一下,她大腿抖了起来,颤音无端从口中溢出。
这不是一个拿钱的金主该做的事。
可陶南霜也没理由拒绝。
就连第一次舔她的时候,也是蒲驰元主动提出,想试试看那是什么滋味。
陶南霜觉得,他大概是喜欢看她,口无遮拦发骚,求他操进来时候的样子吧。
于是陶南霜张口求他,发誓一定要让金主满意!
“插进来好不好,这里好空,你进来磨一磨。”
她夹着嗓子娇滴滴呼唤,生怕一个没夹稳给整破音了。
蒲驰元收回舌头,品尝着舌尖那点湿润。
他抬眸,就看到陶南霜额头上醒目的白纱布。
巴掌不重不轻抽在她的大腿根部,那坨肉跟着一晃,蒲驰元声音冷静郑重:
“别发情。”
陶南霜在心里骂他是条口味挑剔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