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许诺过永远,却活在了每个瞬间。
入学后,安安认识了两个新朋友,女生叫夏云落,男生叫程诺,他们仨是一个课题小组的,关系特别要好。
安安一开始的时候会叫那个男生“阿程”,当然,夏云落一直这么叫。
我知道这很正常,可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吃醋。
入秋,我们四个人在外约饭,聊得很投机,其实,能认识他们,我也很开心。
回家的路上,我牵着安安,故意逗她:“小笨,以后别叫他阿程了,好不好?”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好听。”
安安停下脚步,抬眸盯着我,忍俊不禁道:“马嘉祺同学,你是不是…在吃醋?”
我掐了掐她的脸颊肉:“是啊,我们家小笨都没有这么叫过我呢!”
“哈哈哈,我们班一半的人都这么叫他,导师也是。不过,看在阿祺天天给我做好吃的份上,以后我还是叫他全名吧!”
本来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小笨真的没再叫过他阿程,而我,却喜提一个新的称呼——“阿祺”。
安安还很容易害羞,每回接吻,她都不会睁眼,脸和耳根红扑扑的,我总是不自觉地抬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侧脸。
没想到,住在一起之后,她更害羞了,甚至,洗贴身衣物的时候都要躲着我。
每次想帮她洗,小笨都会急眼,可爱死了。
有一回叫她吃饭,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系着围裙走近,看到她在洗贴身衣裤。
“洗完出来吃饭,乖宝。”
她明显吓了一跳,转过身面对着我,反应两秒,才把手上的白色衣物藏于背后,恼羞成怒地盘问我:“马嘉祺,你又没敲门!”
我指了指门框:“冤枉啊,门没关。”
“你出去,不许看!”
“好好好,不看不看。”
生理期的时候,我坚决不允许她碰冷水,也不让她洗衣服,所以慢慢地,她不再抗拒我的帮忙了,还会黏糊糊地环着我的后背撒娇:“辛苦啦,哥哥。”
甚至偶尔还会挑逗我:“马吉克先生,你的耳朵红了欸。”
我看着手上带着小蝴蝶结的衣物,莫名想看小笨穿上它的样子,可是,我不敢让这样的念头在我脑中存留超过五秒,就算很难,也得尊重她保护她,绝不能越界。
这个小笨蛋,睡觉从不锁门,还常常不经意地做出一些让我招架不住的事情,幸好我是正人君子,能管住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有反应,不算流氓吧!
咳咳。
其实也有想过,只要和她求婚,结婚,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碰她,不用忍得那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