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跡心这时挤到商跡南那边,薅了她哥两把,“……哥,我也要玩儿,你起来,让我玩儿两把。你们三个男人欺负从姗一个,好意思嗎?我要为她保驾护航。”
从姗笑了笑,也没说话。
小心心一向这么可爱的。
“还保驾护航,你自己牌技什么样你不清楚?”商跡南肯定是不想让她的,也没有要让她的意思。
那边孟鶴年听了,倒是淡淡地笑了下,满脸宠溺地看着商迹心说,“心心,这边来。”他冲她招手。
“好嘞!”
在座各位都知道,商迹心比从姗牌技还兰,两个女人上牌桌,今天她们输定了……
商迹南嘲笑他妹,又转过头对孟鶴年说,“你让她打,把你输得倾家荡產你信不信?”
商迹心当然不满,張嘴就是一句:“狗眼看人低!”
反倒是孟鹤年无所谓,给商迹心吃定心丸:“随便打,输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多少都算數。”
商迹心满心满眼都是笑意,“还是我孟大哥好。”说完还瞪了她亲哥一眼。
商迹南心想,老奸巨猾的孟鹤年,就是这么把他妹迷得神魂颠倒的!
老男人还一套一套的。
麻将机洗牌后,已经摞好。
商迹心坐从姗右边,第一把,从姗就神不知鬼不觉给商迹心喂牌。
一场打下来,从姗不输不贏,商迹心贏他们两家。
桌上的两个男人,只当是她俩运气好。
毕竟以前这两个女人的牌技烂炸天。
不可能短时间内变得这么好。
当局者迷嘛。
但旁观者就不一样了。
赵今越站在从姗身后,不动声色,揣摩她好久。
刚才她明明可以出一張四筒,那牌都拿在手上摩擦好久,眼看就要打出去,她却临时换了个打法,出了一张二條。
这二條打出去,区别就大了。
四筒这张牌非常关键,打出她一人贏三家,可以赢得盆满钵满。
但出二条,她顶多不输不赢。
然后重点来了……
她的下家,商迹心,最后因为这张牌,成了最大赢家。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她在给商迹心喂牌。
那边孟鹤年不着痕迹掃了从姗一眼,然后又和赵今越对视,两人应该心里都有數了。
只是谁都没说话而已。
商迹心沉溺在胜利的喜悦中,她第一把就把桌上两个男人脸打肿了,快兴奋得找不着北了……
她得意洋洋地扫视商迹南和秦理:“怎么样?还敢瞧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