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只短短几分钟,便急转直下,鸡飞狗跳。
陆灼年拽住陈则眠手腕:“你先听我说。”
陈则眠从没想过自己会卷进这种抓马的关系,比起失恋的伤心难过,更多是忿然憋屈,气得都有点发抖了:“没什么可说的,我不知道你有人,你自己也不知道吗?”
陆灼年轻叹:“我还真不知道。”
陈则眠倏然抬眸,瞳孔微微扩张:“什么?”
陆灼年回身叫萧可颂过来:“可颂,你来跟他说,和我是什么关系。”
萧可颂看了半天热闹,还没想明白怎么还有自己的事呢,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我吗?”
典型的风也扇了,火也点了,结果还不知道林子为什么烧。
又无辜又气人。
陆灼年额角青筋猛跳:“过来。”
萧可颂走到陆灼年面前:“怎么了,忽然这么严肃,我还没问呢,你们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为什么忽然跟我道歉。”
陆灼年说:“你告诉他,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萧可颂不假思索:“发小啊,好哥们。”
陈则眠困惑地歪歪头:“嗯?”
陆灼年松了口气,转身问陈则眠:“这回听清了?还有什么疑问吗?”
陈则眠目光在陆、萧二人之间来回流转,很半天才说了一句:“我们那边一般不会和好哥们上床。”
萧可颂大惊失色:“你说什么呢?我疯了吗?谁会跟陆灼年上床?”
陆灼年和叶宸没有说话,只是不约而同地看向陈则眠。
陈则眠:“……”
萧可颂顺着二人视线看过去,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瞪大眼睛,求证般看了眼叶宸。
叶宸微不可察地抬了抬下巴,给出个肯定的眼神。
萧可颂:“!!!!!!!”
陈则眠如芒在背,想起刚才的误会,简直恨不能立刻原地消失。
外面寒风萧瑟,天空还飘着细雪,可他却觉得很热,不仅面颊发烫,连后背都出了层汗。
陆灼年握紧陈则眠手腕:“现在信我了?”
陈则眠胡乱点点头。
陆灼年指尖微微蜷起,语气温和且郑重,带着种申明的意味:“我从来没有过别人。”
陈则眠随手戴上羽绒服帽子,在这里一秒都带不下去,越过陆灼年往雪里走:“行吧行吧,回家回家了。”
陆灼年站在原地没动。
二人擦肩而过的刹那,他才低声说了句:
“只有你,陈则眠。”
作者有话要说:
陆灼年:开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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