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下楼梯的时候,旅馆一楼早已挤得水泄不通。
椅子、桌角、甚至吧台边都站满了人,一群浑身酒气的男人三五成群,眼神兴奋,语气粗鲁地讨论着今晚的“表演”。
“今天真是赚到了……这几天菲欧娜不在,我差点憋疯了……”
“你说那个新来的小魔女?听说是第一次上场,还是现学现卖呢……”
“妈的,要是今晚够骚,我就再点一轮啤酒犒赏自己!”
谭雅听见这些话时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任何表情。
她只是低着头,像是走进刑场的犯人那样,一步步走向老板给她安排的位置——那张早就清空、摆在旅馆一边原本是供大家族聚餐用的大长桌,被临时搬到了酒馆中央,角落还放了一盏特地用来“打光”的旧油灯,微弱的火光映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像是在为即将上演的羞耻场景预先染上颜色。
她坐上桌面,双腿交叠成合腿的侧坐姿势,强迫自己深呼吸,然后隔着衣物,开始轻轻抚摸自己的胸部,努力从喉间挤出几声刻意营造的呻吟。
“嗯……啊……”没有经验的她动作僵硬,神情不自然,嘴角僵硬地扯出个笑,眼神却忍不住四处飘移,像只随时准备逃跑的小兽。
观众很快就不耐烦了,刺耳的嘘声从四面八方袭来。
“演得这么假还想拿小费?”
“声音跟蚊子一样,谁听得见啊!”
“奶子也不掏出来,姿势还像在便秘!”
谭雅的脸唰地涨红,手忙脚乱地解开制服前襟的扣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却仍止不住台下的骚动。她无措地望向老板,像是在求救。
老板只是摇了摇头,随即上前,毫不留情地一把掀起她的法袍。
衣物瞬间被拽下,她被扯得整个人向后跌倒,双腿也随着动作松开,左腿高高支起——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白嫩的屁股与双腿间粉嫩的私处,全数暴露在炙热的目光之下。
她雪白的肌肤在灯火映照下耀眼刺目,宛如被摆上桌的肉品。
“公开自慰还不脱?你想糊弄谁啊?人人都是花了钱来看表演的,你倒是拿点诚意出来啊!”老板大声责备着,语气毫不客气。
谭雅羞耻地缩起肩膀,试图遮掩自己的胸口与下体,但在老板冷冷的目光与观众的鼓噪声中,她终究还是抖着手坐直,一只手去揉自己的胸,一只手缓慢地触上阴蒂。
她不敢睁眼,只能从脑中回忆那些在医馆里的记忆——那些羞辱、那些快感,还有那时她是怎么哭叫呻吟的。
她强迫自己模仿那样的声音,让人误以为她在享受,而非正将尊严撕裂。
这时,一名观众大声嘲笑着:“这样摸还是不行啊,小姐!不然让我们帮帮你吧!”
话音刚落,一枚铜币叮的一声落在桌子上,伴随着一只粗糙的大手直接揉上了谭雅柔嫩的乳房。
“呀啊……!”
谭雅惊叫,想躲却无处可逃,那只手却变本加厉,指尖粗暴地扯动她的乳尖,一股难以忽视的酸痛与羞辱涌上心头。
“哈哈!有够滑、有够嫩!兄弟们,来摸一把啊!”
场面迅速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