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币叮叮当当地洒落在桌面,一双双手随之而来,从四面八方向她的身体伸去。
有人胡乱揉着她的乳房,有人抓她的屁股,有人扳开她的双腿,把她强行展露给众人;甚至有手指粗暴地在她的阴部周围摸索,想要插入。
她的身体一寸寸地被翻弄、被抓握、被挤捏,像一块不会反抗的肉。
那不是爱抚,那不是引导情欲的触碰,甚至都比不上寄生藤为了引导她高潮回魔时的万分之一。那是饥渴、粗暴、像狗啃骨头一样的乱撕。
她明明觉得痛苦的。
乳房被捏到发热发胀,私处像是某种公共玩具,被手指胡乱按压,却没有丝毫温柔与节奏。
但是——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产生反应。
43的屈服指数,30%的淫乱度……
在这些乱七八糟、没有章法的触碰中,她的身体竟然……湿了。
“不、不要……老板!你没说过可以让他们碰我的──!”
麻木的大脑她几乎是哭喊着,声音颤抖。
老板的回应却从人群外懒洋洋地飘来,像是在纠正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女孩:
“这年头谁还纯看不摸的?行了行了,摸摸又不会少块肉,大家给了钱,你也能多赚点。表演成这样你还有脸喊冤?要我说啊,你干脆躺下张开腿赚钱来得快些。”
他拍了拍手,大声对群众宣布:
“想玩可以玩,但规矩你懂的啊!谁敢给我掏鸡儿,搞脏地板老子第一个踹出去!”
这一声像是点燃了什么。
酒馆哄堂大笑,啤酒举杯,欢呼声此起彼落,更多的手毫不留情地朝谭雅的身体伸来。
桌上的铜币越来越多,声音叮叮当当像是在为她的屈辱一次次定价。
【系统提示】
?观众满意度提升,目前累计小费:24枚铜币
谭雅仿佛成了任人摆弄的玩具,尊严被一点一点磨碎。
快感与屈辱混杂着席卷而来,她不确定自己究竟还是在“表演”,还是早已被这些手推进了无可挽回的深渊……
就在谭雅努力抑制住泪水、强撑着继续配合“表演”的时候,忽然人群中一个青年拨开众人,满脸兴奋地挤了上来。
“嘿嘿——这样搞不行啦,大家都只顾着伸手瞎摸,她这叫声哪有什么劲?”
他从腰间的布袋里一掏,举起一根刚从市场买来不久、还带着些泥巴与青叶的胡萝卜。
“来点新花样啊!大家让一让,我这根胡萝卜专治不会叫春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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