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夜落后凌清竹三步,每一步都踏得极稳,靴底碾碎石砾的微响在寂静山岭间格外清晰。
凌清竹的背影挺直如标枪,玄黑劲装紧裹着矫健蜂腰与笔直长腿,高耸的马尾纹丝不动,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山风卷过,只带来她身上一丝若有似无的、如同雪峰深处万年玄冰般的冷冽气息。
“凌执事明察秋毫,”
司马夜抱拳躬身,姿态放得极低,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与感激:
“弟子在黑风岭只为猎取些低阶妖兽材料,换取修炼所需,绝无半分作奸犯科、逃亡隐匿之心。此番能得执事亲自押解回宗陈情,实乃弟子天大造化,定当洗心革面,不负执事回护之恩。”
他口中说着滴水不漏的场面话,右手小指却如毒蛇吐信般,极其隐蔽地一勾!
淫涡深处,那柄沉寂的红鸾劫剑身血纹骤然一亮,一道凝练到极致、细若牛毛、色泽粉腻的剑气,无声无息地撕裂空气,目标精准无比——直刺凌清竹玄黑劲装包裹下,那挺翘浑圆的臀峰与修长大腿根交汇的隐秘三角地带!
剑气刁钻阴毒,直指那层薄薄布料下,最敏感脆弱的阴蒂核心!
凌清竹前行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那停顿短暂得如同错觉,连她飞扬的发梢都未曾紊乱。仿佛只是靴底踩到了一粒稍大的石子。
她霍然转身,动作流畅迅捷,表情淡漠,那双锐利如寒星的眼眸冷冷扫过司马夜的脸:
“对我用这等下作手段,想死?”
声音冷冽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在例行公事地警告一个不安分的囚徒。
司马夜心头一凛,面上瞬间堆满惊愕与无辜,甚至夸张地后退半步,摊开双手:
“凌执事何出此言?弟子修为低微如蝼蚁,岂敢对执事有半分不敬之心?弟子只是…只是心中惶恐,感激执事一路护送周全,一时情急,手足无措罢了!”
他目光飞快扫过凌清竹全身——她的劲装挺括,双腿笔直,气息平稳如深潭,眼神冰冷锐利,找不到一丝破绽。
‘怎么回事?剑气明明击中了,难道这《冰封欲海诀》强横至此?连一丝涟漪都掀不起?’
不愧是隐剑峰一脉秘传的顶级锁宫法门!
作为曾经的内门天才,他自然知晓这部功法的赫赫威名。
传闻此法修炼至深处,能将女修情欲冰封,宫锁坚逾万载玄冰,寻常男修别说破防,便是靠近都会被那逸散的极寒狱劲冻伤元阳!
司马夜心中惊疑不定,面上却更加恭顺惶恐:
“弟子斗胆揣测,执事亲临险地,定是宗门法外开恩,要给弟子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弟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丝毫隐瞒!”
凌清竹转身前行,声音带着审判般的冰冷:
“收起你的巧言令色。走!”
她不再看司马夜,步伐稳定有力,脊背挺直如松,玄黑劲装的下摆随着步伐划出冷硬的弧度,仿佛刚才无事发生。
唯有她紧握的指节,在袖中微微发白。
只有她自己知道,就在那剑气精准刺中她腿心要害的瞬间,一股足以焚毁理智的酥麻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最私密的阴蒂核心炸开!
那淫邪剑气瞬间点燃了她冰封的淫涡,一股滚烫的淫水几乎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濡湿亵裤!
那个瞬间,凌清竹心中急喝,淫涡深处的寒狱核心疯狂旋转,《冰封欲海诀》运转到极致,沛然莫御的极寒狱劲瞬间倒灌而下,强行镇压那几乎要让她失声浪叫的可怕快感!
那即将喷涌的滚烫淫水,在涌出穴口的刹那,被恐怖的寒力瞬间冻结、升华,化作一缕肉眼难辨的极寒白雾,无声无息地消散在腿心深处。
玄天剑宗,戒律堂偏殿,暖阁生春,檀香袅袅,却压不住一丝若有若无的旖旎。
柳如烟跪坐在冰冷的蒲团上,一身素净月白纱裙,衬得她肌肤胜雪,宛如月宫仙子堕入凡尘。
这身打扮,是专为座上那位赵德海赵执事准备的——谁不知这位执事大人,最喜白衣胜雪的清冷仙子,尤爱看她们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纱裙的领口悄然滑落半肩,露出一段欺霜赛雪的香肩,精致的锁骨下,饱满鼓胀的弧线在薄纱下撑起惊心动魄的轮廓,随着她微微前倾奉茶的姿势,那对沉甸甸的奶子颤巍巍地晃动着,乳尖隔着薄纱都能看出硬挺的凸起,引人恨不得立刻撕开那碍事的布料,狠狠嘬弄。
她双手捧着一盏灵气氤氲的灵茶,奉到赵德海案前,眼波流转间带着恰到好处的哀婉与赤裸裸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