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叔,”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像带着钩子,又混杂着委屈:
“弟子所求之事,关乎清白与宗门法度。那司马夜当众行凶,以邪法凌辱于我,已是铁证如山。只要师叔在堂上稍加引导,点明他那秘法必是邪功,有损宗门颜面,定能让他万劫不复!”
赵德海端坐案后,执事袍服一丝不苟,面容古板严肃,浑浊的眼睛却像黏在了柳如烟因动作而微微颤动的胸脯上,恨不得用目光将那层薄纱烧穿。
他慢条斯理地端起自己案上的茶盏,啜了一口,喉间发出痰音般的咕噜声:
“柳师侄啊,”
他拖长了调子,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眼神却越发贪婪:
“你所言之事,非同小可。涉嫌构陷同门,还是一点余地不留…这风险…啧啧,戒律堂行事,讲究的是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呐。”
他放下茶盏,手指无意识地在案上敲击着,目光却贪婪地描绘着柳如烟纱衣下那诱人的曲线,仿佛在掂量一块即将入口的肥美嫩肉。
柳如烟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凄怜动人。
她太清楚这老东西裤裆里那点龌龊心思了,但对她而言,只要能彻底踩死司马夜那个让她当众出丑的废物,让这老东西肏一回又算什么?
况且,对方是筑基期的戒律堂执事,攀上这条线,日后在宗门里谁还敢轻易招惹她?
这笔“交易”,她甚至觉得是自己赚了。
心念电转间,她已有了决断。
只见她贝齿轻咬下唇,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膝行几步,柔若无骨地挪到赵德海腿边,一股幽香混着淡淡的体热扑面而来。
在赵德海故作惊诧实则裤裆瞬间绷紧的目光中,她素手轻抬,月白纱衣的系带悄然滑落,上半身衣衫褪至腰间,一对饱满圆润、雪腻弹手的玉兔瞬间跳脱出来,顶端两点嫣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在微凉的空气中骄傲地挺立着,微微颤动。
“师叔…”
她仰起头,眼中水光盈盈,带着任君采撷的柔顺与赤裸裸的勾引:
“弟子…弟子任凭师叔…查验…只求师叔为弟子主持公道…”
说着,她主动将那对丰盈的乳肉贴上赵德海穿着执事袍服下、长满粗硬腿毛的小腿,用温软滑腻的乳肉轻轻蹭动起来。
细腻滑嫩的触感传来,带着惊人的弹性和温热,那硬挺的乳头更是有意无意地刮蹭着腿毛。
赵德海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燥热直冲下腹,裤裆里的玩意儿瞬间抬头。
他强作镇定,甚至刻意板起脸,但那只腿却更“自然而然”深地嵌入那深邃诱人的乳沟之中,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他喉结滚动,声音努力维持着威严,却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沙哑:
“嗯…柳师侄深明大义,懂得配合戒律堂调查,很好。”
他赞许般地点点头,仿佛在肯定一个优秀弟子的觉悟。
然而,却抬起一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指向偏殿中央那张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寒玉案台,语气陡然变得“专业”而“严肃”,眼中欲火更炽:
“事关重大,取证需详实。趴上去。本执事需仔细‘验看’你那创处!看看那邪法究竟对你造成了何等深重的侵害!”
柳如烟心中暗骂一声“老淫棍”,面上却顺从地应了声“是”。
她一点点挪到冰冷的寒玉案台前,双手撑在光滑刺骨的案面上,纤细的腰肢塌下,将浑圆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月白纱裙的下摆被撩起堆在腰间,薄薄的亵裤紧紧包裹着饱满的臀肉,勾勒出中间那道隐秘的缝隙,湿痕已在亵裤裆部洇开一小片深色。
这个姿势,将她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赵德海眼前。
赵德海踱到她身后,浑浊的目光如同饿狼般死死盯着那诱人的臀丘弧线和亵裤下若隐若现的湿痕。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平复“办案”的心情,伸出焦黄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专业”姿态,轻轻勾住亵裤那薄如蝉翼的边缘。
“放松,师侄。本执事是在为你主持公道,查验伤势。”
他义正词严地低语,话音未落,“嗤啦”一声裂帛脆响!那层可怜的薄纱被粗暴地撕开、扯下!
柳如烟雪白浑圆的臀丘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臀缝间那神秘幽谷粉嫩的花瓣微微翕张,晶莹的露珠挂在上面,散发出淫靡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