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这样吗?杂……杂鱼……?”她的声音又细又软,还带着被肏弄时无法控制的颤音和喘息,听起来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像是某种催情的邀请。
“连、连这点程度……哈啊?……都,都弄不疼我……呜哇~真没用……嗯啊~!”
她嘴上还在不遗余力地挑衅,可是身体的反应已经彻底出卖了她。
不知从何时起,一缕晶莹剔透的津液已经从她微微张开的嘴角垂落下来,拉成一道长长的、在昏黄灯光下闪闪发亮的银丝,一直垂到她小巧的下巴上。
她的双眼早已失去了焦距,原本灵动狡黠的大眼睛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的眼白,瞳孔涣散,只剩下最本能的生理反应。
她的小手无力地抓着男人宽厚的肩膀,指甲划过他沾满汗水的皮肤,却连一道白痕都留不下。
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男人的臂弯里,完全依靠着那双箍在她腰上的大手来支撑身体,被迫承受着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深入到灵魂深处的冲撞。
每当那根巨物撞入最深处,在她小腹顶出那个淫靡的形状时,她的身体都会像触电般剧烈地抽搐一下,口中的嘲讽便会中断,化作一声长长的、甜腻到骨子里的高亢呻吟:“咿呀啊啊啊?——!”
那声音不再是挑衅,而是纯粹的、被快感淹没后发出的本能尖叫。
紧接着,她上翻的眼白会更加明显,纤细的脖颈无力地向后仰去,露出脆弱而优美的弧度,口水流淌得更加汹越,身体也随之软得更彻底,任由男人将她当成一个予取予求的肉便器,一遍又一遍地,贯穿、填满……
酒铺内的淫靡狂欢仿佛一场无休止的瘟疫,在每个角落迅速蔓延、发酵。
当董不得和叠嶂彻底被欲望的漩涡吞没,余光不经意地扫向彼此,试图从对方的沉沦中寻找一丝诡异的慰藉时,她们却都忽略了,那场风暴的中心——宁姚的身边,正悄然挤进了新的掠食者。
不是那些孔武有力、满身酒气的壮汉,而是几个看起来年纪不大,身形尚显单薄的小孩子。
他们像是经验丰富的鬣狗,敏锐地找到了包围圈中的缝隙,一点点地、执着地挤到了宁姚的身后。
他们的目标不是那些已经被前辈占据的、显而易见的肥美领地,那双裹在玄色剑修长袍下的、此刻正因为身体承受着剧烈冲击而微微颤抖的双腿。
终于,一个看起来最是年幼,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少年第一个成功触碰到了他的圣地。
他的手甚至不敢直接触碰肌肤,而是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轻轻握住了宁姚那穿着薄底快靴的脚踝。
靴子的皮革早已在混乱中沾染了酒渍和不明的液体,但少年毫不在意。
他的手指顺着那纤细的脚踝曲线向上,一路摸索到因为主人身体紧绷而勾勒出清晰轮廓的小腿肚,最终停在了那被撕裂后依然垂坠着的、黑色长袍的布料边缘。
“宁姚姐姐……”少年的声音很轻,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不住地颤抖,“在长城的时候,我……我天天看着你的腿……练剑的时候……我的肉棒……都,都硬了……”
这句没头没尾、又无比直白的表白,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
另一个挤过来的少年,受到同伴的鼓舞,胆子也大了起来。
他直接跪趴在地上,双手捧起宁姚的另一只脚,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然后伸出了自己猩红湿热的舌头。
隔着一层薄薄的、或许是丝质的黑色长袜,那温热的舌尖开始细细地、从脚趾的缝隙开始舔舐。
舌苔上粗糙的倒刺刮擦着薄软的布料,将布料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刺激得无比清晰。
湿意很快就浸透了袜子,将布料紧紧地贴合在她小巧玲珑的脚趾上,勾勒出每一根脚趾圆润可爱的形状。
而第三个挤进来的少年则更加直接。
他猴急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因为兴奋而早已硬得发烫、尺寸却还带着几分少年人青涩的肉棒。
他没有去竞争那些早已被占满的穴口,而是同样趴在地上,将自己的欲望之物对准了宁姚那只被同伴握住的、穿着黑色丝袜的脚心。
温热坚硬的肉棒头部,贴上了冰凉柔软、隔着一层丝滑布料的脚心。
这种奇异的触感,让宁姚正被猛烈肏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那少年开始用自己的肉棒,在那敏感无比的足弓处来回抚弄、摩擦。
坚硬的肉体在柔软的脚心滑过,时而顶弄,时而研磨,每一下都带着少年人难以抑制的冲动和灼人的热度。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原先在她脸上作乱的那个男人似乎已经尽兴,大笑着将那沾满黏液的肉棒抽离,准备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口腔突然的空闲让宁姚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
她猛地吸了一大口混浊的空气,正想咒骂,却感觉到了脚上传来的、那种让她既陌生又难以忍受的异样感——一只脚被湿热的舌头仔细舔舐,另一只脚的脚心则被一根火热的硬物反复玩弄。
这双在剑气长城上踏过无数尸骨、走过万里征程的脚,从未受过这般对待。
“死小鬼……”她沙哑的声音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一种混杂了疲惫和恼怒的奇特腔调,“天天操练完就跑过来抱我的腿……我就知道你们几个没按好心……”
她说的不是“你们”,而是“你们几个”,显然对这些少年并不陌生。
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剑修,大概就是她往日在长城上带过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