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雇佣兵的护送下,我们有惊无险地抵达了邻国的边境,并第一时间联系上了我国的大使馆。
在大使馆工作人员的帮助和安排下,我和身心俱疲的妈妈终于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回家的路途是平静的,但我和妈妈之间的气氛却发生了微妙而深刻的变化。
飞机平稳地穿行在云层之上,我们并肩坐着,沉默无言。
那两次地狱般的经历,以及我与妈妈在那个混乱夜晚的禁忌纠缠,像一根无形的线,将我们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一种超越了普通母子亲情的,混杂着依赖、占有、怜惜和欲望的扭曲爱情,在我们心中悄然滋生。
回到熟悉的城市,生活似乎重新回到了正轨。
我们对外宣称妈妈是在国外遭遇了意外,被我找了回来。
没有人怀疑,也没有人知道我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块黏在妈妈嘴上的强力胶布,最终在大使馆附近的医院里用特殊的药水才被小心翼翼地取下,但那道无形的烙印,却永远地留在了她的心里。
刚回来的几个月,妈妈的状态很不好。
她变得沉默寡言,时常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眼神空洞。
我知道,那些地狱般的记忆正在夜复一夜地折磨着她。
她常常在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我尝试着安慰她,但我们的关系因那禁忌的一夜而变得尴尬,每一次靠近都伴随着莫名的紧张。
更让我不安的是,我发现那酋长的草药似乎对妈妈的身体产生了不可逆的改变。
她的皮肤愈发白皙紧致,精力也远胜从前,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了许多。
然而,这种“返老还童”的代价是她时常会陷入一种焦躁不安的状态,眼神会变得迷离,呼吸急促,双手会下意识地在自己身上抚摸。
我知道,那是药力带来的欲望在作祟。
她努力地压抑着,脸上常常露出痛苦和羞耻交织的神情。
她害怕这种新的自己,更害怕被我看到她不堪的一面。
直到我的生日那天,一切都改变了。
那天我下班回家,妈妈为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饭后,她却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她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犹豫了很久,才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儿子……妈妈……想送你一个生日礼物。”
我看着她,笑着说:“妈,您已经给我做了一大桌好吃的了。”
妈妈的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她不敢看我的眼睛,低声说:“不……不是那个……儿子,妈妈……想做你的奴隶,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性奴,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礼物了。”
我震惊地站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妈却拉住我的手,眼中含泪,急切地解释道:“儿子,你别怕……自从回来后,那些噩梦,还有那个药……快把我逼疯了。我每天都在和自己身体里的欲望斗争,我好痛苦……与其这样,我……我宁愿把我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你。只有在你身边,被你支配,我才能感到安全……求求你,就当是……帮帮妈妈,接受这份礼物,好吗?”
看着她既痛苦又充满乞求的眼神,我心中最后的防线彻底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