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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辛西娅秘匣(第1页)

酒后,他勉强顶着醉意,大概说了一下目前的问题,不得不说北地人确实能喝,他和这群人喝了很久也还能维持理智思考。

“主要是两个问题,一个是他们举行的亵渎仪式,我想知道它是黑魔法还是单纯的祭祀,历史上。。。

冰霜的脉络在塔身内部继续蔓延,如同活物般攀爬、分叉、扎根。整座高塔已不再是石头与木材构筑的建筑,而是一株由纯粹寒晶生长而成的巨大植物,每一寸结构都闪烁着内在的微光,仿佛血液在血管中流动。空气凝滞成薄雾状的晶体颗粒,悬浮不动,时间在这里变得粘稠,呼吸都像在吞咽星辰的碎屑。

西伦??不,艾尔瑟兰??站在塔心最深处,双足离地三寸,周身环绕着一层近乎透明的冰膜,那是现实法则在他意志下扭曲的具象。他的思维不再局限于大脑,而是扩散至整片被冰封的土地,乃至更远:北方冻原上一头孤狼抬头嗥叫时喉间的震颤;南方丛林里一片叶子坠入溪流激起的涟漪;东方海面上一艘渔船因突如其来的暖风鼓起船帆……这些细节如潮水涌入他的意识,不是通过感知,而是**存在本身向他低语**。

他听见了世界的呼吸。

萨曼莎仍跪在地上,双手交叠置于胸前,指尖微微发抖。她不敢直视那道身影,因为每一次抬眼,灵魂都会颤抖一次。她曾以为自己是启蒙者,是引路人,是古老传承最后的守护者。可现在她明白,自己不过是一粒尘埃,在风暴来临前侥幸未被吹散。她所毕生钻研的经典、仪式、冥想法门,皆是他当年随手写下的草稿边角注释。

“主人……”她再次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被冻结,“若您要种下‘自由之树’,它将以何为种?以何为根?”

艾尔瑟兰缓缓转身,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一眼中没有傲慢,也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超越情感的清明,如同初雪覆盖大地,既非善意也非恶意,只是**降临**。

“种子,早已埋下。”他说,“就在每一个说出‘如果……就好了’的人心中。就在每一次绝望中仍不愿放手的瞬间。就在母亲抱着死去的孩子不肯松手、战士明知必死仍向前冲锋、诗人写下无人理解的诗句之时??那里,就有种子。”

他抬起右手,掌心向上。一滴水珠凭空浮现,却并非液态,而是不断变换形态:时而为火焰,时而为羽毛,时而化作婴儿啼哭的声波纹路。最终,它定格为一颗微小的银芽,静静悬浮。

“这是‘愿力’的凝结。”他说,“当千万个微弱的愿望在同一频率共振,它们就会突破维度的屏障,成为真实。过去,魔法体系压制这种共振,将其视为不稳定因素,称之为‘群体幻觉’或‘集体癔症’。但实际上,那才是真正的源头??比源质更原始,比王冠更古老。”

萨曼莎瞳孔收缩。“您是说……魔法本不该有体系?本不该有规则?”

“规则是用来保护弱者的。”艾尔瑟兰淡淡道,“但当所有生命都能成为创造者时,保护就成了枷锁。我不否认旧体系的价值??它让凡人不至于在觉醒途中炸裂心智。可如今,时代到了转折点。封印松动不只是因为我归来,更是因为这个世界本身已在呼唤改变。”

他顿了顿,望向窗外。远方七塔的幽光仍未熄灭,反而愈发剧烈,彼此之间拉出紫色电弧,形成一张横跨天际的网。那是七塔同盟最高议会启动的“禁断结界”,试图封锁异常能量波动。但他们不知道,他们的抵抗本身就是燃料。

“他们怕了。”艾尔瑟兰轻笑,“怕一个没有等级、没有导师、没有审批的魔法世界。怕农夫能凭愤怒召唤雷暴,怕孤儿能用思念复活亡母,怕疯子也能写出改写命运的诗篇。他们怕的是??人人平等的奇迹。”

萨曼莎忽然想起什么,猛然抬头:“可……如果没有约束,混乱岂不会吞噬一切?倘若有人怀着恶意许愿,是否也会实现?”

艾尔瑟兰点头,神色不变:“当然会。自由包含堕落的权利。就像孩子学会走路必然摔跤,人类掌握心想事成的能力,也必须承受其代价。但我相信,多数人内心深处真正渴望的,并非毁灭,而是**连接**。”

他闭上眼,低声吟诵了一句从未载于任何典籍的语言。那不是咒语,更像是某种宇宙胎动的节奏。刹那间,整个冰塔发出共鸣,亿万冰晶同时振动,释放出一道无声的波纹,扩散至大陆四方。

与此同时,在数百里外的一座贫民窟中,一名盲童正蜷缩在破屋角落。他从未见过光,却总梦见一片金色麦田,风吹过时,穗浪翻滚如歌。此刻,那梦境突然涌入现实??墙壁消失了,冷风变成了暖风,腐臭的空气里飘来泥土与阳光的气息。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到了真实的麦秆。

他哭了。不是因为看见,而是因为**被世界回应了**。

同一时刻,一位年迈的炼金术士在实验室中咳血倒地。他穷尽一生研究“永生药剂”,却被学界斥为疯子。临终前最后一念只是遗憾未能再见女儿一面。而就在意识即将消散之际,房门轻轻开启,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正是他三十年前死于瘟疫的女儿,穿着当年的红裙,微笑着叫他“父亲”。

他含笑而逝。而在他胸口,一颗原本停止跳动的心脏,竟又搏动了一下。

还有更多:囚犯在牢房中默念“清白”,铁链自行断裂;战俘营里的士兵集体梦到和平条约签署的画面,次日敌军果然撤兵;甚至连一只濒死的老狗,在舔舐主人泪水时,忽然恢复年轻体魄,跃起狂吠……

这一切,并非艾尔瑟兰直接施法,而是**他的觉醒引发了连锁共振**??就像投入湖心的一颗石子,涟漪扩散至所有水面。

然而,异象也带来了反噬。

北方山脉中,一座封印着远古怨灵的祭坛开始崩裂。那怨灵曾是第一位试图篡改因果的法师,失败后被千层符文镇压。此刻,它感受到“心想事成”的浪潮,竟借机复苏,嘶吼着:“我也要重来!我也要改写!”随即,方圆百里内的死者纷纷睁眼,爬出坟墓,眼中燃烧着扭曲的欲望之火。

南方教会总部,教皇跪在圣殿中央,额头抵地,浑身颤抖。“主啊……为何神迹失效?为何信徒的祈祷不再回应?”他抬头望向穹顶壁画中的神明面容,却发现那画像正在融化,颜料滴落如血。

而在七塔同盟的核心密室,十二位大法师围坐圆阵,面前漂浮着一面青铜镜。镜中映出的不是他们的脸,而是一片虚无的白。为首的白须老者嘶声道:“他在瓦解‘共识现实’!所有人对‘世界如何运作’的共同认知正在崩溃!再这样下去,物理法则都会失效!”

“那就杀了他。”右侧一名女法师冷冷道,“趁他还未完全恢复记忆。”

“你疯了吗?”另一人怒吼,“他是八阶巅峰,触及王冠的存在!我们联手都不够他一根手指碾压!”

“那就用‘源罪之钉’。”第三人低语,“传说中用来放逐他的那件禁忌兵器……还藏在第九塔底。”

众人沉默。那东西连名字都不能提,据说只要念出它的代号,就会引来不可名状之物的注视。

但就在此刻,镜面突然炸裂。一道冰蓝色的光线穿透虚空,直射密室中央。光线中浮现出一行字,由无数细小冰晶拼成:

【你们曾称我为叛徒。

可谁规定,规则不能被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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