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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只章鱼（第2页）

布鲁斯冲高高在上漂浮着的那把椅子喊：“蝙蝠侠！”

他得到的回答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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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超女王高高举起她刚出生的儿子，喊了一声：“赞沙！”

她咯咯笑说，说：“你知道这是谁的儿子吗？他不是终极人的儿子，也不是夜枭的儿子，他是亚历山大·卢瑟的儿子。和他的父亲一样，能够吸收各种能量，哪怕是神的力量，他将成为唯一的神！他会称霸所有宇宙，我们会杀掉任何——”

一个熟悉的红色残影落在地上，她冲起翻卷的气流，怀里揽住一个卢瑟，披风裹着一个反色超人。她正落在超女王的身边，和格雷尔杀死她的时刻相同。因此，那个刚出生的由于吸收了神的力量也变成反色的孩子落到她怀中。克拉克抱住了他，远远望去，像走在火与血中的圣母。

布鲁斯恼火地说：“不是。什么意思？我们家有两个孩子就够拥挤了，三个？三个？怎么还有？”

莱克斯梦幻般地说：“你听到她刚才说的话了？布鲁斯，他是另一个我的儿子。你说，他的头发会不会是红的？”

“呃。”布鲁斯哽住了，他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没有说，“行吧，我没意见。”

290。

“把他给我！”格雷尔没能夺走那个孩子，她咆哮着向克拉克冲去，“他不属于你！”

克拉克的披风散开一部分，化作漫天红云，阻碍格雷尔前进的脚步。她甚至没有回头。

291。

一个女人，漂亮得如同天使，却身披猩红的血。她一只手抱着卢瑟，一只手抱着婴儿，背后背着一个超人，缓步走向正义联盟。战场上寂静无声，一切都为她让开道路。她越靠近，正义联盟便越能看清她的面孔，戴安娜喃喃说：“……克拉克？”

那个女人有一张柔和的克拉克的面孔。她说：“我的布鲁斯和莱克斯在哪里？”

坐在椅子上的蝙蝠侠说：“你来了。”

“我来了。”克拉克回答，“你下来。”

蝙蝠侠顺从的落下来。布鲁斯和莱克斯紧张的到她身边，三个人交换简短的注视，确认彼此都安然无事。卢瑟慢吞吞的离开克拉克有力的怀抱，戴安娜想去接超人，却有一双手臂比她更先抵达，那双手臂属于蝙蝠侠。布鲁斯献宝一样凑近克拉克的耳朵，说：“那把椅子，据说什么问题都有答案。还记得我们为什么出来吗？也许就是这了。”

格雷尔仍然在红雾中挣扎，她被什么限制了、控制了、阻碍了，她没有离开红雾的可能。犯罪辛迪加的成员们停留在原地，他们也没有被赋予自由的未来。现在，世界、地球、生命中只有这一方小小天地里的正义联盟和外来者们拥有不被“拘束”的特权。

克拉克走向那把椅子，莱克斯和布鲁斯紧随其后，正义联盟们互相搀扶着，蝙蝠侠阻止了他们阻拦的意图，他说：“这是承诺。”

克拉克披风的剩下一部分也散开，加入弥漫的红雾。在正式坐上莫比乌斯椅之前，克拉克面向世界和她的朋友们，她伸出双手。而布鲁斯和莱克斯一人握住一只手，于是克拉克坐了下去。

她问：“我是神吗？”

在漫长而颇为令人绝望的沉默后，克拉克长长的叹了口气，她说：“够了。”

292。

就这样。

格雷尔被抓捕，犯罪辛迪加重新收监，使正义联盟成为神的力量被收拢到那个孩子体内。克拉克叫他大卫·肯特，即使不是氪星人，她也给了他一个氪星名：马戈-艾尔。她说要带走他，没有人有异议。

莱克斯发现他不是红发之后自己一个人生了会儿闷气，看到布鲁斯把自己的头发染红后笑了。布鲁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染头，又不好意思和别人说，最后把自己的脸搞得红一块白一块，想被人揍了一样。他们两个靠在一起，莱克斯说：“给我买顶黑色假发吧，也许我黑头发的样子会很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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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她说。

“我来了。”蝙蝠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