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任何交流,只是像执行任务那样,跟在她身后
——就像拍摄前的开场分镜。
街道安静得诡异,阳光像铁皮上的热浪,扭曲、模糊。
一切看似平常,却也在某种不可逆的轨迹上,彻底启动了。
“不是所有被伤害的人都会逃跑,有些人,会替施害者安排舞台。”
——《创伤与权力·受害者心理转化机制》
而这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落入了我的眼中。
从那通陌生号码打来的第一声“您好”,我就知道——
游戏,开始了。
我的妻子,于艳丽,正在一场彻底颠覆她的“拍摄初会”中,缓缓地、不可逆地,滑入深渊。
而我,正是站在阴影后,手握开关的人。
我提前埋伏在咖啡厅角落的位置,早就踩点确认过光线、角度、死角范围,确保能完整看到她的表情细节,却不会被注意。
她出现的那一刻,阳光从大楼缝隙斜照下来,落在她肩膀上,像给她镀了一层光。那是我熟悉的身体——
不,是我打造的作品。
她坐下的每一个微动作我都读得懂:
指尖绕着包带打转,是她在犹豫;眼神漂移又回焦,是她在权衡;那瞬间嘴角抿住的笑,是她在勉强自己接受兴奋感。
我的心在烧,像燃油泼进生火的壁炉。
我既嫉妒,又兴奋;既羞辱,又硬得发疼。
我眼前浮现出那份合同上,每一条条款——
是我亲笔划线、亲自确认的内容。
面部打码,线上播放,邻居不知情——
这不是在保护她,而是在为我自己的羞耻创造安全屋。
更刺痛我的,是最后那一页“拍摄内容选择表”——
我一笔一勾地打上那些字眼:
中出、肛交、奶炮、三明治、十人轮操……
每勾一项,我都像在脱掉她的一层衣服,把她暴露在更多人眼前。
最讽刺的是:
她还不知道这些人是我挑的。
我亲自从片商资料库中筛选,挑那些肌肉结实、持久强硬、风评良好的男优。
我告诉他们她敏感点在哪、喜好哪种体位、爱被怎么揉怎么舔、什么时候会轻轻喘气什么时候会发抖。
我把她变成一个项目管理的对象。
甚至觉得,这场戏里,我才是导演。
当她和那个胖得像装卸工的制片人从咖啡厅走出来时,我本该愤怒、该羞辱、该拦下他们。
可我做不到。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神情:
羞赧、忐忑、却又不可忽视的兴奋。
她自己都没察觉那种神情。
但我知道——
那是她的情欲阀门被打开时的表情,我见过。
面包车在街边已经待命,车门开着,五个男人一一走下,拿着设备箱,像执行任务的特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