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不远处,像站在一道临界线外。
他们即将穿越那条线,把我爱的人、我设计的人、我重塑的人,拉进我安排的深渊里。
我的嘴角开始发抖,手指在掌心里握出指甲印。
我硬得发疼,羞耻得想吐,却无法挪动脚步。
这一刻,我知道:
她是演员,石头是导游——
真正的导演,是我。
而我,终将成为这场群交戏的唯一观众。
“自由意志最深的幻觉,就是在你觉得自己‘选择了’的时候,其实早已别无选择。”
——《心理操控学·顺从篇》
“这是你的决定吗?”
石头微笑着问,语气轻柔,仿佛只是在确认一场简单的签收。
她点头。
“……是的。”
她的声音稳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其实是用力挤出来的。
那一刻,她的心像在狂跳,又像完全空了。
她不确定自己是被说服了,还是被拖拽到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深渊。
但她说出口了。
就像按下了一颗启动键。
进入公寓后,制片团队迅速展开行动。
三脚架展开,“灯光架”撑起,收音器连接,柔光布被挂在窗边遮光。
客厅现在成了场景中心。
她站在客厅角落,背靠着墙,像个等待点名的实习生。
身上还穿着衣服,可她知道——
脱掉是时间问题,甚至不是问题,而是流程。
“准备好了吗?”
石头问。
她望着镜头,摄像灯已经亮起,红点在闪。
空气变得很安静,只有呼吸声和设备运转的微响。
她点了点头。
“……嗯。”
这一声“嗯”,不再是犹豫,也不是坚定,而是一种彻底投降的默认。
摄像机启动了。
那红点像一道瞄准器,对准她的羞耻、她的幻想、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房间的光线变得不真实。
镜头的前方不再是生活,是暴露、是操控、是欲望被规范后的实施命令。
她站在光下,心跳如雷,喉咙发干,腿却微微打开了一点。
她知道,这场戏……
她不能停,也无法再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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