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虐者心理档案·第七章:性与权力》
我到现在还记得,今天中午在咖啡厅,那个叫“石头”的死胖子坐在我老婆对面,像一只油腻的猪,笑着把她一点一点推向深渊。
他的嘴,像刀子;他的眼神,像钩子;而最该死的,是他知道我在看。
我告诉过他,我老婆是个软心肠的人,骨子里善良、懂事、怕冲突,特别容易被引导。
而他,就像听到一条绝佳的商品使用说明书,转头就拿她当道具用。
他不动声色地操纵着节奏、设定台词,每一句话都像精准计算过的螺丝钉,把我老婆那点残余的防线一颗颗拧下来。
我躲在角落看着,拳头都握破皮了。
但我没冲上去。
因为我清楚,那不是临时起意,这是我一手铺设的轨道,而他,只是代我开车的司机。
但该死的,我还是想打爆他那张嘴,想拿枪对着他那颗肥得泛光的脑袋,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爆射”。
而最让我崩溃的,是两个小时前他发给我的那条微信。
我连打开的瞬间都还记得。
手机震了一下,弹出他的名字。
没有一句废话,直接甩了八张图。
像一颗锈钉,直接钉在我脑子里,拔都拔不掉。
那不是消息,是一根管子,直接把我脑海中所有最下流、最羞耻、最变态的想象,全都抽了出来。
妻子进家门是十二点半。
我知道她会带人回来,我也知道会发生什么,这都是计划里写好的。
他们六个人,器材齐全,轮次编排,灯光布置,音轨设计……
就像一场色情工业化流水线,我老婆是主角,是产品,是他们的素材。
而我——
他妈的,我连靠近自己家的权力都没有。
“拍摄期间,为确保情绪流畅、镜头连续,建议您不要擅自返回。”
石头说这话时的语气我现在还记得,像在提醒房东别打扰租客做爱。
我答应了。
所以我磨到七点半才下班,哪怕今天连个偷钱包的小案子都没有。
我坐在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发呆,手握着鼠标,却只想捏碎那块塑料。
下班后,我原以为他会联系我,告诉我一切结束了,可以回去了。
没有。
他一条都没发。
于是我只能自己找地方窝着,来到常去的酒吧,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
我试图用酒精堵住脑子里那些画面。
可没用——
每一口酒下肚,我脑子就像高清播放器自动重播:
她趴着,他从后面上;她叫得嘶哑,脸贴着我们的床头柜;后面还有第三个,第四个……
我老婆的身体,在我付房贷的主卧里,被轮着操。
她不是妓女。
但她此刻正在被我安排的方式,被一个制作团队当作“素材”来“开发”。
我不是被绿了,我是主动把草种在自己头上,看着它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