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单纯的触碰,而是占有的签名,像把“女人的身体”当成文件,一页一页盖章。
乳房被挤压、揉碎、拉扯,变换着各种变形的曲线。
掌心与指缝之间,流动着软肉的重量。
甚至有一丝乳肉,被硬生生挤出乳罩,透着布料溢出来,像是她身体亲手交出的答复。
“嘿,夫人,这可是三个男人联手鉴定,你赚大了啊!”
“别装了,姐姐这副表情,早就写明了结果。”
他们笑着调侃,语气里全是轻蔑的玩笑,却像三个工匠,在欣赏自己精心捏出来的雕塑。
她的回答不是语言。
是急促的娇喘,是眼角逼出的泪光。
是肩头细颤却不挣脱的姿态,是唇间泄出的低吟。
那一刻,我告诉自己——
我不是被羞辱。
我是在成全。
她需要更多的欲望满足,而我给不了她。
所以我选择放手,让她自由。
我告诉自己:
这是一种“爱”。
但那全是谎言。
因为在我自我安慰的同时,我清楚地看见:
她的双乳在三双手里被随意揉弄、拉扯、挤压,像玩物一样被摆布。
而我自己的胯下,坚硬到发疼。
这不是“爱”。
这是欲望彻底的投降。
这是“丈夫”人格的瓦解。
我的手指在颤抖,却舍不得移开视线。
我不敢承认,但事实撕开喉咙大吼:
我不是旁观者。
我是兴奋者。
是默许的共犯。
是兽欲的释放者。
在心理学里,最危险的,不是反社会人格。
而是那些自以为“带着目的去堕落”的人。
他们坚信自己的黑暗,是为了更高的正义。
而我——
就是这样的人。
外界叫我“神探”,破案率被吹得像福尔摩斯、伽利略。
他们看到的是数据的光鲜,却看不见数字背后沼泽一样的烂泥。
我不是什么好警察。
我收过道上的好处,睡过他们的女人。
明星、女歌手、黑帮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