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的火焰灼烧我灵魂时的快感。
就例如人在面对极度羞辱场景时,大脑通常会经历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拒绝”;第二阶段,是“合理化”。
——尤其当羞辱,本身成为兴奋的来源。
我想,我已经完成了第二阶段。
“私もそうです。手触りを検证させてください。”
(日语:我也要验证一下手感。)
小日本导演英作,一手握着摄影机,一手伸向她胸口。
他不是单纯的记录者。
他是“出手的记录者”。
他也要“验证”。
他的手法,与副导演汪峰如出一辙:
两指并拢,直戳乳尖。
隔着奶罩,精准、克制、节奏鲜明。
每一下,都像实验员在执行一套训练有素的动作。
这不是即兴。
这是手法共享的羞辱标准化。
老黑默默松开手,挪出位置。
无须言语。
这就是所谓的“默契型侵犯结构”:
动作本身就是命令的传递。
“啊?——怎么连摄影师也……来瞎搅和了……讨厌……”
她吐出的声音,半嗔半媚,带着那种我太熟悉的尾音。
那是她被推向高潮边缘时才会出现的声线。
现在,她不是在假装。
她是真的在享受。
英作的“剑指”在乳尖上轻轻抖动。
那细微的震动,透过奶罩传递进乳肉,荡漾开去,像水面投入一颗石子。
一圈圈涟漪般的肉感波浪扩散,回应着每一下的力度与节奏。
这不只是抚摸。
这是物理层面上的快感建构,同时是视觉展演。
汪峰看着,不甘示弱。
他模仿,却更激烈。
左右交替地震动她的乳房,把柔软的肉团掀起一波又一波。
两侧乳峰,在八只手的分配下,形成了交错的节奏场。
某个瞬间,胸肉甚至在剧烈的拉扯与撞击中,发出一声清晰的“啪”。
她的乳房,仍被奶罩束缚,却完全失去了归属。
不再属于她自己,不再属于我。
而是被八只手“分配使用”,像舞台上的器具一般,被测试、被比较、被试验。
我本以为我会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