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将她从床上抱起,她本能地以为这场拷问终于结束了,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指挥官将她放到了床边的地毯上,然后强行将她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两条美腿被男人扛在肩上,头部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地毯上,而丰满的臀部则被高高地抬起,正对着面前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
这是“种付位”,一个完全舍弃了尊严的姿势。
苏维埃同盟的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慌和……一丝病态的期待。
她能感觉到指挥官就站在她的身后,那灼热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她那高高撅起的、只隔着一层渔网的臀瓣和穴口上逡巡。
她听到了金属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接着是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然后,一根滚烫的、坚硬的、尺寸惊人的东西,抵在了她那刚刚经历过两场浩劫、依旧红肿泥泞的穴口上。
那上面散发出的浓烈腥膻的雄性气息,让她浑身战栗。
“俘虏小姐,准备好……接受真正的‘拷问’了吗?”指挥官的声音传来。
不等她回答,指挥官便扶着她的腰,猛地向前一挺!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被死死地压抑在了喉咙里,变成了痛苦而满足的呜咽。
与冰冷的震动棒不同,这根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巨物,带着一种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的蛮横力道,瞬间贯穿了她!
她感觉自己被彻底地撑开了,从穴口到子宫深处,都被这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严丝合缝地填满。
那是一种极致的痛苦,却又在痛苦之中,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征服的满足感。
指挥官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在完全进入之后,便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
他抓住她高高撅起的臀部,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自己的巨物狠狠地凿进她的最深处。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里显得格外淫靡、响亮。
苏维埃同盟的身体像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前后晃动。
她的脸在地毯上被磨得通红,口中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不成调的哭泣声。
“怎么样?我的东西……比那根破棒子舒服多了吧?”指挥官一边疯狂地操干,一边在她耳边用粗俗的语言羞辱她,“你这小穴,天生就是用来被男人干的!你看它把你操得多爽,水流得满地都是!”
他的话语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心上,却也点燃了她身体里最深处的淫欲。
她能感觉到,每一次的抽插,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
“啊……嗯……好……好舒服……指挥官的……大肉棒……好厉害……要被……操坏了……啊啊……”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开始迎合着指挥官的动作,扭动着腰肢,让那根巨物能进入得更深,操得更狠。
“这就对了,你这骚货!”得到她回应的指挥官更加兴奋,他将她的身体压得更低,从后面抓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用一个更深、更刁钻的角度,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啊啊啊!太……太深了!要……要顶到子宫了……呜呜……饶了我……城主同志……我不行了……”
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毫无阻碍地直捣黄龙。
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被那坚硬的龟头一次次地研磨、撞击,带来一种酸胀而销魂的极致快感。
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她是一个被男人狠狠侵犯的母狗,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然后在这份承受中,攀上快乐的巅峰。
“我要射了!骚货!把我的精液全都吃下去!”指挥官发出一声低吼,身下的动作陡然加快,如同失控的打桩机。
“啊啊!要……要一起去了……射进来……全部……都射给……我……啊啊啊啊——!!!”
在苏盟再一次攀上高潮、身体剧烈痉挛的瞬间,指挥官也终于抵达了极限。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呃啊……”
大量的精液冲击着最娇嫩的宫口,那种被灌满、被标记的感觉,让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