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没有立刻抽出,而是保持着结合的姿势,伏在她的背上剧烈地喘息着。
而苏维埃同盟,则彻底瘫软在地毯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属于指挥官的、滚烫的精液,正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地、可耻地流淌出来,在冰冷的地毯上,开出了一朵淫靡而绝望的花。
良久,指挥官高大的身躯终于从苏维埃同盟身上抽离,那根刚刚肆虐过的巨物带着淋漓的白浊,在一声黏腻的“啵”声中,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下身彻底空虚下来,只剩下被灌满了的子宫沉甸甸地坠着,以及大量来不及全部容纳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淌,在冰冷的地毯上画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她已经彻底瘫软成一滩烂泥,甚至无法保持人形。
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臀部因为反复的撞击和长时间的撅起而红肿不堪,穴口更是肿胀到合不拢嘴,被精液和爱液糊得一塌糊涂,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动着,仿佛在哀求着更多的插入。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伸手,轻轻挑起她一缕沾满汗水和淫液的银发,语气带着一丝温柔:“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我的俘虏小姐。养足精神,明天,我们还有更‘有趣’的节目。”
说完,他便起身,径直走出了密室,留下苏盟一个人,在冰冷潮湿的地毯上,与自己的满身污秽为伴。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天守阁的缝隙,勉强洒进密室时,苏维埃同盟被一阵冰冷的触感惊醒。
她感觉自己的手腕和脚踝又被重新束缚,但这次,绑缚她的不再是柔软的麻绳,而是冰冷坚硬的金属镣铐。
“你醒了?”
指挥官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一丝清晨的慵懒,却让苏维埃同盟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指挥官正站在床边,一手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另一手则把玩着一枚银色的小球,眼中带着玩味的笑意。
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转移到了一张更为特殊的“床”上。
那是一张纯铁打造的刑床,造型怪异,床头和床尾都焊接了粗壮的铁环。
而她,竟然被倒吊着!
她的双脚被牢牢地固定在床头的高处,双手也被镣铐锁死在两侧的铁杆上,整个身体以一个近乎垂直的角度倒挂着。
血液涌向头部,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窒息。
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倒垂,将她本就苍白的脸衬得更加惨白。
而她的臀部,则被一张特殊的倒置铁板托起,让她整个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更让她羞耻的是,那张铁板中央,竟然镂空出一个正好能将她的花穴完全暴露出来的圆孔,昨夜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私密处,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正对着男人的脸,甚至能感觉到空气在其中流通。
“昨天睡得如何?”指挥官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然后走到她面前,用那枚银色的小球,轻轻敲了敲她被倒吊着的、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鼓胀的乳房。
“嗯……”苏维埃同盟发出痛苦的闷哼。胸口被勒得生疼,而乳头被小球敲击的酥麻感,又让她身体深处刚刚平息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看来精神还不错。”指挥官俯下身,他的脸庞在她倒吊的视线中显得有些模糊和扭曲,却依然带着那副让她毛骨悚然的、温柔的笑容,“既然如此,今天的‘拷问’,也该开始了。”
他没有立刻采取行动,而是从刑床底部抽出一块同样镂空的铁板,将其严丝合缝地扣在了她那倒吊着的臀部下方。
这块铁板与上方的圆孔完美契合,使得她的花穴,就像被一个精密的机械装置,精准地固定在了这个姿势的正中央。
她不知道指挥官要做什么,只是感觉不安和羞耻感达到了顶峰。
这个姿势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凌辱,让她所有的脏器都因为地心引力而下坠,尤其是下身,私密处被完全暴露,甚至感觉自己的肠道都快要从那里滑出来。
就在她感到极度眩晕和绝望的时候,指挥官突然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嘶——”
一道粗大、滚烫、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巨物,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的倒吊视线中。
那根东西高高地昂扬着,顶端还带着些许未干的、属于她的淫液。
指挥官扶着那根巨物,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将它伸向了她那被固定在镂空圆孔中央的花穴。
“啊……你……你要干什么……”苏维埃同盟惊恐地叫出声,身体拼命挣扎,但镣铐纹丝不动。
指挥官没有回答。他只是精准地将自己的巨物,对准了她那因为充血而更加红肿的穴口,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它顶了进去
“唔——!”
倒吊的姿势让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部,而私密处被缓慢而有力地贯穿,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撕裂感,让苏维埃同盟的头皮发麻,呼吸都快要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