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隐毫不在意,“那我也是听令行事。”
云继没再与她搭腔,倒是对着北冥甫阳开口:“我也是听令与郡主合作,荣平王此番敲打,倒是生分了合作的关系。”
北冥甫阳笑了笑,自带郡主威严,“本郡主只是按照爹爹的话帮着敲打你们两个而已,可不是针对你上头的人。这话,可听的明白?”
室内一时寂静不已。
北冥甫阳又道:“再晚些,我就要错过娘亲的用药安眠的时刻了。两位,慢走不送。”
说完,北冥甫阳傲慢地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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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隐悄悄地潜回相府,发现宁兰因房里还亮着烛火她就停在不远处静静观察。
花隐发现宁兰因回到房内不多时,便出来去往书房的方向。
她在相府观察了这么久,但凡宁兰因去往丞相的书房,那必有要事相商。在这个节骨眼上,丞相府有任何风吹草动,难免让花隐多疑。
是不是丞相那边也得知了什么消息。
花隐垂眸沉思。
宁兰因身边有高手护着,跟上去探听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只能通风报信给其他人提前有所防范了。
花隐深深看了一眼宁宴书房的方向,须臾回去了她的住所,她来相府的目的就是盯着相府的任何风吹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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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还是快点告诉我为何要带着娘这么急匆匆的离开。”
宁兰因放不下心,邀了爹爹来书房叙事。
宁宴对上女儿眼睛,其中的担忧与大女儿如出一辙。
他思量再三,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华京,可能要有一场兵变了。”
宁兰因心口微颤,皱起了眉头。
只听宁宴接着道:“有暗报传来,说荣平王正在悄然得集结兵力。”
既是暗报,那便接近于事实。
宁兰因的脑海突然涌出思绪,“业书表兄突然消失,可是去了舅父那里?”
宁宴点头,“不错,汕时这孩子出了点状况,便偷偷将业书唤了过去。”
宁兰因接问:“所以,爹爹在那时就掌握了荣平王的消息?”
宁宴摇了摇头,“当时还只是猜测。”
宁兰因深深看了爹爹一眼。
好一个未雨绸缪。
“那长姐……罢了。”
想必爹爹会给长姐安排好后路的。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爹爹和长姐还担着重任,脱不开身,宁兰因只道:“爹爹,新年过后,我会带着娘亲去往舅父那边。爹爹和长姐,一定要快点来寻我们。”
宁宴拍拍女儿的肩膀,承诺道:“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