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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是不是谈恋爱了（第1页）

“距离九省联考只有5天，同学们要集中精神，努力备考。这次考试可堪比高考，一定要……”教室喇叭里传来教导主任的说教声。

“好烦啊，我不想考试。”周周趴在桌子上望向顾言之，瞧见她心神不慌地做着历年考卷。

顾言之偏头瞧她，“放心，左右不过是场考试。再说了复习的话，你还有我呢，怕什么。”

“言之，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周周眼眸亮了亮。

顾言之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沓资料，“来吧，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这是数学系统的知识点和历年来经典的题型，不会的我来教。这是英语的……”

周周一脸震惊的看着顾言之，“言之，你……这么迅速的吗？大佬带我飞！”

周周翻阅着顾言之递过来的资料，“不过……言之，这份英语复习资料的字体怎么看着不像你的呢？”

“呃……这份是我姐姐送给我的。”顾言之面色有些僵，这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提起万思悠。“这份资料很全面，跟吴悦老师的课程匹配度也很高。你的基础完全可以用。”

“言之，我要爱死你了。”周周激动的抱住了顾言之，复习资料跟吴悦的课程匹配度差不多，给她省了多少功夫。“姐姐怎么这么好。作为感谢，下次见到姐姐，我一定要请姐姐吃饭。”

“嗯……你会见到的。”顾言之的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表情。“好啦，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呢，你需要把我准备的资料大概的过一遍。”

“好的，保证完成任务！”周周猛的冲顾言之敬了一个礼。

接下来的几天周周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冲劲实足。

周沐清觉得她的状态太反常了，不是说这种学习劲头不好，主要是以前的周周，她不学数学和英语啊！

周沐清也不好意思直接向周周开口询问——因为直觉告诉她，她这个好妹妹快要坠入爱河了。

周周一向是个随性的人，别人越想她做什么她越不会做什么。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学习上她一直如此。

当周沐清觉得她学习冲劲反常的时候，她也问了周周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会突然发奋图强开始学习这两科了。

结果她的好妹妹说是因为顾言之给她准备了复习资料，不想辜负顾言之的心意。

那她以前给周周买的那些资料、出钱让她上的补习班算什么？算她钱多？还是算她闲得没事干？

最后一节晚自习的铃声像块浸了水的棉花，闷声砸在教学楼的砖墙上，连带着窗外悬着的路灯都晃了晃，把教室里的课桌椅拉出长长的影子。

整栋楼早没了白日的喧闹，只剩吴悦一个人站在讲台前，手里捏着卷边的“高三（7）班考试安排”打印纸。

她踮脚把纸贴在黑板右侧的公告栏上，透明胶带在指尖绕了两圈，粘住了飘落的半片粉笔灰。

指尖蹭过纸页边缘的毛边时顿了顿——是下午教务主任裁的，钝掉的刀刃没把纸边切齐，留了圈参差的白痕，像谁用橡皮擦过黑板后，没擦干净的碎屑粘在纸上。

她退后半步，借着讲台上的台灯看了眼时间，表盘里的时针刚过十点二十。

正要收拾东西锁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起来，铃声在空荡的教室里炸开，惊得窗台上的绿萝叶子抖了抖，也把她刚压下去的紧张，又拽回了心口。

“嘿嘿，吴悦。你还没睡呢？”正在医院值夜班的周沐清有些心虚，这么晚了还来打扰吴悦。

“还没有，我刚下班。还没回家。”吴悦说着向停车场走去。

“那个……周周跟言之，她们两个……”周沐清支支吾吾的说话。

问自己的朋友，她的两个学生早恋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妹妹跟她喜欢的人的妹妹？这叫什么事情？

“你怎么了？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她们两个怎么了？”吴悦问。

“没事儿，我就问问她们两个在学校相处怎么样？那个她们两个，那个……”周沐清还是支支吾吾的。

“她们两个挺好的，周周最近也没闯祸啊，学习也挺上进的。”吴悦说。

“就是她们两个是不是谈恋爱了。”周沐清一咬牙，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电话那头顿时一片寂静，随后只听见汽车喇叭毫无征兆地“嘀—”一声炸开，尖锐的声响像根细针突然扎进耳朵里。

周沐清紧张地说。“吴悦，吴悦？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