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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3 惆怅的坦克厂领导 没订单闹心订单多了更闹心（第2页）

他语气依旧平稳，却字字如锤。

“更重要的是，”他看向科洛夫，“苏联需要打破西方封锁下的技术孤立，而中国正在崛起。我们不需要你们的怜悯，也不怕你们的拒绝。但如果错过这次机会，未来十年，整个亚洲的战略格局将由别人书写??而不是我们。”

长久沉默。

窗外，雪花悄然飘落。

终于，科洛夫重新戴上眼镜，低声问：“你说的‘天梭’导航装置……真有那么精确？”

“比我说的更好。”李瑞淡淡一笑，“它原本是为我国下一代洲际导弹准备的。”

当天傍晚，李瑞被单独请入克里姆林宫附属宾馆的一间密室。

没有警卫，没有记录员，只有一张圆桌，两把椅子，和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

坐在对面的人，竟是白天那位冷面军官。

“我是格鲁乌（GRU）第九局行动主管，代号‘雪?’。”对方开门见山，“我想知道，你为何如此迫切地推动这场交易？你不是普通技术顾问，对吧？”

李瑞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红茶苦涩，带着烟熏味。

“因为我看得见未来。”他说。

“什么未来？”

“一个中国不再落后、不再挨打的未来。”李瑞放下杯子，直视对方眼睛，“你们苏联也会解体，就在十三年后。戈尔巴乔夫会上台，经济崩溃，民族分裂，军队失控。我会亲眼看着红旗从克里姆林宫降下。”

房间里温度似乎骤降。

“你在胡说。”雪?冷笑，“你是间谍？还是疯子？”

“都不是。”李瑞摇头，“我是1978年考上哈工大的学生。那时候我们连计算器都没有，画图靠铅笔尺规。但现在，我已经能看到第五代战机的设计蓝图。我能预判每一次技术变革的到来，因为我知道历史该怎么走。”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

“所以我不能等。每拖延一天，我们就落后世界一天。我要用尽一切手段，把未来的钥匙提前拿到手??哪怕要和即将灭亡的帝国做交易。”

雪?久久无言。

良久，他低声问：“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

“我可以安排你参观库宾卡坦克博物馆的保密展区，那里有T-80原型车和尚未服役的BMP-3步兵战车；我还能让你接触米格设计局的部分非核心资料。作为交换??”

“你要什么？”

“你要告诉我，苏联究竟为什么会解体？以及……有没有可能阻止它？”

李瑞笑了，笑容苦涩。

“没有人能阻止它。积重难返。但如果你真想听，我可以告诉你三个关键词：**石油价格、军费占比、民族政策**。”

雪?记下了。

那一夜，李瑞没睡。他在笔记本上写满了公式、时间节点、技术路线图。他知道，这一趟莫斯科之行，不只是为了巴基斯坦的枭龙战机和龙式坦克订单，更是为中国自己铺路。

第二天清晨，谈判重启。

出乎所有人意料，苏联方面竟然同意了大部分条件。不仅接受了技术交换模式，还额外提出愿意以成本价向中国出售一批镍基高温合金材料??这种材料是制造高性能航空发动机叶片的关键，西方一直对华禁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