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种战战兢兢的抖动、为了贴紧身子不可避免地用双手搂住后脑勺以及扭摆着身子甚至有些蹦跳,导致胸部不停地搓弄着脸蛋,膝盖时而放松时而紧迫地压住青筋上下搓动,这些无意识的行为加剧了那种苦闷的快感积累,提高了敏感度之余又让战士极为不舒服,刷新着他对这种压榨的接受度。
随着战士的肉棒勃起完毕,棒身的绝大部分都开始耷拉在佩雷尔的大腿上,虽然对方没有脱掉自己的下衣,但是一阵运动之后升温的体感很好地跟上了兴奋到下一阶段的肉棒,配合在乳沟里面挣扎呼吸的动作,导致战士全身都开始发烫,快乐的感觉和意识一齐迷失在过热当中,双手已经无法忍耐开始要去推开眼前的女人了。
“她要跑了,爱西路姐姐!”
“嘿呀……我们伟大的人类战士想去哪里?”战士就算现在想跑也已经晚了,黑发女孩爱西路脱掉了浴巾,让自己丰满的胸部压住他紧张的后背,乳头顶着那肌肤轻轻磨蹭让战士忍不住大口呼吸着难受的气味,被迫提高了自己的适应力;丰满的乳肉在运动中激烈的抖动在脸上和后背上都开始拍打起来,明明只是肌肤相互蹭弄却产生十分有分量的变形双手要将战士的精神都给挤出体外;而那修长的双臂已经绕过他的腋下,用那漂亮的指尖按了按他的乳头,感受到对方奇怪的反应之后再轻轻拧住转动起来,削弱战士的力气之余一点点加压上体重的逼迫,“像你这么强的家伙,一对多也是很轻松的吧?”
爱西路说的确实是实话,战士每天都在战场上血战各种各样的敌人,曾是手下败将的区区两个女孩又怎么会在话下呢?
可是现实就是他被两人前后夹攻,两人的胸部将他当成婴儿一样提了起来,引以为豪的身体机能此时却被迫踮起脚尖,肉棒明明被攻击却持续地兴奋勃起,漏出大量的先走液出卖着主人,将其游走在高潮边缘的情况暴露出来。
虽然不需要这种情报都能感受到眼前的男人随时都要射精,可是有察觉到良好反馈的佩雷尔不客气地抖动自己的大腿,瞳中的兴奋之情和迎面那位冷漠的黑发前辈形成鲜明对比,为了体验到胜利的快感,这位金发女孩已经迫不及待扒拉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衣,一口气将肉棒吞咽到小穴里头,刚刚还和污秽的尿液共舞的私处,此时已经将肉棒里的精液猛吸出来,几乎要吃干抹净似的强行榨出对方的体液,夸张得甚至能听到一股一股排出去的液体声,这些声音搭配上淫靡的气味,催动着整个气氛的高涨。
黑发女孩在后背上反复施压,逼迫着战士的脑袋埋进金发女孩的乳沟里,高潮之后本就缺氧的战士大脑在这么刺激了一下之后,意识开始乱窜起来,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挥舞着,直到他的眼皮在打架,活生生地晕了过去。
……
“天啊!东部商城战就是你触发的!”队伍中的长枪兵率先惊呼开,人群本来就开始蠢蠢欲动,这么一喊下来,刚刚的低声议论变成了极为不稳定的定时炸弹,发泄情绪的咒骂开始占据绝大多数,“我们这么多人的钱是存在东部银行的,一把火都给我们烧了!”
“等等等等,长枪兵,东部商城战中,东部银行没有被损毁。”队伍的二把手牧师安抚了一下众人,利用自己范围性的治愈魔法强制镇定大家的情绪,暗搓搓地动用了自己的小手段,“我们现在还在审判,讲求证据的……这水晶球还有半面记忆,我们放完再给战士定刑,可以吗?”
“虽然东部银行没事,但是东部银行给你立的雕像给砸碎了。”
“啥?”
平时干架不见勇者这么多话,现在这么乱的情形居然开始“妙语连珠”了,牧师甚至都有点欣慰……不对!那个雕像!
“我要杀了战士,五马分尸!”牧师出身于东部商城区域,可以说是在最富贵的家庭里面含着金钥匙成长起来的,王国里面牧师可是个稀罕职业,没点资源真驾驭不了那些又贵又烦人的各种卷文,所以当时牧师学成并前往首都任职的时候,她的雕像就成功驻落在商业大道——东部银行附近,“你们那个臭婊子黑发魅魔,是不是叫爱西路!我要将她的头拧下来给你抹口红!”
抹口红在王国里面是个女性嘲笑男性的词语,讽刺肉棒越用越短的情况。
既然牧师如此激怒和疯狂,失去控制的人群都要从队伍里冲出来当场给战士一个体面了;站在一旁的勇者说是冷眼看待一切,但是他脸上就写着“无所谓”一样淡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最高处的王座上的魔王,仿佛变成了法官一样,权杖不停地敲着地板,示意大家不要干扰审判的进程。
“肃静肃静!取证还没结束呢!”
“还取什么!东部商城战不是已经打完了吗!现在已经有证据证明是谁玩忽职守了!”牧师的权杖狠狠地敲着地板,平时温和的仪态荡然无存,只看她稍微弯曲的腰背和白色兜帽的背影,那道嘶哑的咆哮听起来就像老巫婆似的吓人,“这场战争可对王国的财政状况造成了重创,前线的士兵一度没有补给可以续上,这些额外的人员伤亡和损失你怎么弥补?我们还因此延迟了进发魔王城的行动,很多无辜的人都……”
“牧师牧师,我提个小建议。”在魔王城附近的城镇里幸存、很晚才加入队伍的眼睛娘魔法师,非常恰巧地在大家专心听牧师说话的时候进行发言,在整个房间安静的情况下人们的注意力都被她给带走了,“东部商城战是我们打赢了哦,而且实际上并没有造成什么很严重的后果——资金当时转移到皇城首都了,前来支援的精灵盟军也把魔族的攻势中断了,最重要的是东部相对来说被隔绝的几个要塞都没有被这次攻势拦截下来,对民众的宣传是一场大胜呢。”
“眼镜娘说的没错。”
“你在帮谁的啊,喂!”
勇者继续保持着“战后”那种脱线风味的吐槽,但是就算他什么都不说,这些冷冰冰的现实都在敲打着牧师的脸,而且队伍也开始低声讨论了起来:虽然在水晶球里面,战士看起来是如此不堪,但是在东部商城战当中,如果他出卖了王国的话,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现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我可以自辩吗?”
所以,在队伍里一直沉默的战士突然站了起来,在一众燃起怒火的同伴中毫无畏惧地走到了审判席前。
大家都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人,那种沉着冷静的精神状态极大地抚平了人们此起彼伏的情绪,引导着他们去倾听和自己经过许多的被告人说法。
“请讲。”
魔王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直接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
第二夜的榨精仅仅经过两次,战士就晕过去了,这倒不是他的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而是在精神上经过了紧张、放松、紧张,一系列的反复状况之后,疲惫到了极致,战士本身为了保持身体状况,是一个相当自律的人,出现危机的时候会强制自己进入休眠的状态进行补充。
这本是两个女孩榨干战士的大好机会,但是她们没有这么做——因为战士醒来之后,已经是天亮的时候了,两个女孩早已离开了房间,而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日常的态势。
但是失踪的两人让他相当头痛,刚刚因为睡眠而放松下来的大脑瞬间紧绷起来,手忙脚乱地换上一套装备之后冲了出去,寻找着这两个魔族俘虏的踪迹。
她们会不会尝试在内部搞破坏?
还是说散布谣言让大家猜疑自己?
还是说里应外合带着自己的伙伴奇袭进来?
她们有足够多的时间在自己的房间搜刮各种有价值的情报和道具,这些行动是完全可以进行的,随便一个成功实施,战士都没有办法去承担责任。
冷汗剥夺了自己的热量,骤降的体温让肌肤煞白下来,那些血液开始回流至心脏,希望通过激烈的跳动提供强大的续航,然而这种跃动的声音却占据整个大脑和耳朵,死寂的室外反而变得吵杂起来,战士被干扰得一时间分不清楚方向在哪,一向以身体素质闻名的他居然要扶着墙壁不让自己失去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