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大衣,满身还是霜寒的冷意。 这几年气候异常,十月刚过,便已经是天寒地冻了。 家里孩子怕冷,室内的暖气总是很足,冬日也跟四五月的深春没什么区别。 沈长凛解下腕表,漫不经心地问道:“谢沅呢?已经睡了吗?” 管家神色谦恭,低声说道:“先生,小姐这两个月都住在学校,要到周末才回来。” 谢沅读高中时很用功,有时沈长凛十二点回来,还能看见她坐在长沙发上做题。 对上他的视线时,她怯生生地唤道:“叔叔。” 然后就不敢再说什么了,非得要人问话,才能多说几句。 他这个人其实挺温柔的。 尤其是在家里。 但不知怎的,谢沅总是有些怕他。 沈长凛这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