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血上的封泥。 他空白的脸上并没有鼻子,但是萧母看见他做了一个类似嗅的动作。 还是血的气息,混合着掺杂的草药的味道。 白先生觉得有些不同,但到底不同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 原先这最后一次仪式,本不是今天。白先生想,或许是时间早了些。 他没太当回事——毕竟这将近两年的仪式,本来就借了天大的机缘,即使有一些差错,那也正常,也不影响结果。 他抬手,衣袖下亮起银丝。碗中的血色缠上了银丝,被挑起后,银丝的另一端,扎入了小萧二郎的脉门上。 银丝绷紧了。 碗中的血像被什么东西吸起来,红线一样,缓缓流向小萧二郎的躯体。小萧二郎还在昏迷中,胸口只微弱的起伏。 萧母不懂玄术,只看见那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