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僵在半空,脸色肉眼可见红一阵白一阵。 一时间,羞辱震惊和困惑不知哪一个更占上风。 这么一团奶狗大小的幼兽,是怎么甩出这么大力气的一巴掌? 他周身一直运转着护体罡气。 这头小东西明明没散发任何灵力,它的尾巴为何如同神兵利器一样劈开他的罡气,能伤到他的真身? 在暴怒和困惑之间。 忘归鸦及时回过神。 他选择了掩饰尴尬。 “呵,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他故作从容地用余光观察温绛耳和李放歌,担心她俩看不起他,绞尽脑汁地为自己找借口,“我故意不做抵抗地让它一招,探探它的能耐罢了。不过尔尔。” 李放歌赶忙就坡下驴吹捧道:“那是自然,一头小怪物,哪里能入得了凤凰亚种神鸟的眼睛?这一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