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轮疯狂的挠痒酷刑,持续好久才停下,而这段时间浣溪的白袜脚,一直在被长天无情的摧残着,只有偶尔会获得短暂的停歇,停歇之后,又是一顿疯狂的摧残,长天时而还会恩赐一般的招呼一下浣溪腋下肋骨和大腿这种脚心之外的位置,来给浣溪的脚心一点点喘息的空间。
这酷刑结束之时,浣溪早已是痒的没有了力气,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大口大口的不停喘气,衣衫由于挣扎也显得有了一丝凌乱。
她的眼眶之中尽是泪珠,尽管在这个冷气很足的房间中,她的额头上也布满密密的细汗,凌乱的发丝飞舞的哪里都是,表情之中尽是委屈与哀怜还有惊恐,眼神中也没有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饱受折磨后的屈辱。
浣溪休息的几分钟,体力也稍稍的有所恢复,长天看着浣溪那娇怜却又美不胜收的模样,调笑着说道:“怎么样?很痒吧?”。
浣溪俏脸之上尽是恐惧,生怕长天在对自己施加那惨不忍睹的挠痒酷刑,她轻声求饶道:“我真的怕极了这个,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你已经折磨了我好久了,也应该足够了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发发慈悲,饶了我吧”。
长天说道:“要我放了你也可以,只要你陪我玩个游戏,玩的开心了,我便放过你”。
浣溪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急忙说道:“什么游戏?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长天笑着说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长天又在一次走到浣溪的脚边,将手搭在浣溪的小腿上,浣溪以为长天又要对自己下手,连忙带着哭腔求饶道:“求求你,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长天没有回话,浣溪心中却是更加的没有底了。
突然间,浣溪感觉到长天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袜口,她吓了一跳,心想长天恐怕是要脱下自己的袜子,穿着袜子被他挠他还不够,如今竟然又要脱掉自己了袜子了,浣溪心中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受光脚被挠的痛苦。
长天双手伸入浣溪双足的袜口,沿着浣溪的袜底一路下褪,将袜子褪至浣溪的脚尖,然后将袜子取下放入浣溪地上的鞋子中,然后目光便凝视在浣溪那褪去白袜的裸足上再也离不开了。
浣溪脚上的肌肤异常的洁白,几乎可以用欺霜似雪来形容,大概是由于长期被包裹在白袜之中的原因,脚上的肌肤十分的雪嫩,没有一点粗糙的死皮,十根脚趾如同一颗颗青葱一般修长又整齐,圆润的脚跟如同被剥了皮的鸡蛋一般,脚型纤细又骨感。
长天一手端起浣溪一只小巧的玉足,一手轻轻的抚过浣溪那柔嫩的雪肤,也难怪浣溪如此的敏感怕痒,如此雪嫩的冰肌玉肤,只怕是被比它粗糙一点的东西稍稍摸一摸,恐怕就会十分的难受,更何况是被坚硬的物体刮挠。
浣溪感受着自己的玉足被长天尽情的抚摸,可是她又不敢出声,只能将头深深的埋低,不让自己的哭声被长天听到。
长天看着浣溪的样子,坏笑着拿出一根羽毛,对着浣溪的脚底便擦拭去。
浣溪本来只是感到长天在抚摸着自己的脚,突然间脚底竟然传来剧烈的痕痒,那柔软的痕痒就好蚂蚁啃堤一样冲击的自己的脚底,这痕痒不似之前挠痒那么残酷,可是却是一点一点的消磨人的意志。
浣溪的身体马上就开始动了起来,四肢来回的伸缩,身体来回的扭动,脚丫想要闪避,可是却被长天用手牢牢的抓着足背,长天的手法非常的老练,他虽然抓着浣溪的足背,却也是微微向上的位置,近乎于将浣溪的脚趾也全部抓紧了,这样浣溪脚既不能动弹,脚趾也无法弯曲,柔嫩的脚底板只能硬生生被羽毛来回的扫弄。
“呵呵呵…救命啊…哈哈…求求你放过我吧额哼…不要额…嘻嘻…不要…呵呵呵…我不要…哈哈哈…我不要了…求你…呵呵呵”浣溪的笑声马上便是又响起来了。
长天坏笑着说道:“嘿嘿嘿,我的小美人,想要解痒的话,你就要跟我玩游戏”,“呵呵呵…我玩…我玩…求求你…哈哈哈哈…快停下吧…”长天说道:“好啊,从现在起,我在你的脚底鞋子,你如果猜出来了,我就让你歇一分钟,如果你猜不出,我就要挠你十秒钟,怎么样,林大美人,是不是很划算,要不要玩?”。
“呵呵呵…我玩…我玩…你先停手啊…哈哈哈哈”浣溪没有办法,明知道长天的目的还是要挠自己的脚心,可是她又不得不答应。
长天将羽毛扔到一旁,迫不及待的用手指在浣溪的脚底写了起来,他故意将力道用的很轻,一是为了让浣溪觉得痒,二是轻了不容易猜出是什么字。
浣溪知觉的脚底很被羽毛扫过没什么区别,甚至觉得脚底更痒了,浣溪一边要忍受长天写字时脚底的痒感,一边还要努力控制笑声去猜字,因为一笑出来注意力就会转移,她就更不容易猜出来了,她忍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紧紧的咬住嘴唇,双手死死的握拳,她只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一般漫长,终于在几个世纪过去之后,长天又怎么会看不出浣溪在忍耐,只是浣溪越这样,长天心中就越开心,长天的第一字写完了,长天问道:“林大美人,猜不猜的出第一个是什么字?”
浣溪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她一直想要忍,可是就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颤抖着呻吟道:“是是‘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