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没想到浣溪竟然真的猜出来,他有些惊讶于浣溪的意志,她如此的怕痒竟然还能硬生生的忍住。
长天说道:“小美人,真想不到你居然猜对了。”浣溪暗自送了一口气,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长天便紧接着说道:“这次可不会像第一次那么简单了”。
浣溪大吃一惊问道:“你不是说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吗?”长天说道:“刚才只是个简单的练习,现在游戏才真正的开始”。
“你…王长天你…”长天才不管浣溪是什么神情,继续在浣溪的脚心上写起来。
新的一轮就这样在浣溪不情愿的情况下开始了,这次长天故意要为难浣溪,竟然挑了一个笔画非常多的“溪”字,一个字写了好久才写完,浣溪强忍着没有笑出来,可是写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猜不出来,过了一会儿,长天问道:“小美人,这次又是什么字啊?”。
浣溪迟疑了一段时间,长天说道:“你不说话,那我可要惩罚你了”。
浣溪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道:“我我猜不出来”。
长天哈哈一笑说道:“那好,既然你猜不出来,那便接受20秒的挠痒惩罚吧”。
浣溪大吃一惊,怎么10秒又变成了20秒,她急忙开口问道:“你不是说10秒吗?”长天说道:“猜错是十秒,猜不出自然是要翻倍的”。
浣溪后悔的肠子都要青掉了,刚才哪怕自己胡乱的蒙上一个,惩罚也会少10,她又怎么知道,长天根本就是在故意的戏弄她而已。
惩罚自然也是挠痒痒,接下来的时间,长天一直在浣溪的脚上写字,写字的其实也是在挠痒痒,而答错自然也是挠痒痒,不答或答出依旧是挠痒痒,长天有意要挠浣溪的痒痒,他挑的竟是那些笔画多又容易猜错的字,游戏过程中,浣溪几乎一个字也没有猜对,后来哪怕猜出的字与长天所写的字相差太远,惩罚也要加倍,浣溪便在这挠痒的游戏和挠痒的惩罚中度过了一下午。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当然这是对长天来说,对浣溪来说,这一下午简直比一生一世还要漫长。
终于到了要放走浣溪的时间,长天恋恋不舍的解开浣溪四肢的皮环,随着长天将浣溪的四肢解开,她急忙坐起身来,抱紧身体,她不敢下床取鞋,长天只好将她的鞋袜递给她,她急忙穿好鞋袜,将鞋带死死的系牢,生怕自己的白袜脚在引起长天的注意,她极力的将白袜向脚腕下褪,希望鞋帮能挡住自己的袜帮,然后紧紧的抱住双腿,似乎是在保护着自己一般。
休息了许久,浣溪才敢出声,“请问…我可以走了吗?”,依旧是那么小心翼翼,长天笑道:“可以,只不过你得留下点东西,把你脚上的鞋袜脱下来给我”。
浣溪不敢不听话,只好照做,将刚刚穿好的鞋袜脱下来。
她小心翼翼的将鞋袜脱下,长天站在旁边盯着她,她心里说不出的害怕,脱下之后长天将鞋袜拿在手中,鼻子对准袜身深深的连吸几口气,阵阵的肉香配合着奶香味刺激着长天的鼻腔,长天直觉的无比的清爽享受。
长天闻了几下,然后拿开,伸出手指,对着袜底心处的位置,冲着浣溪嘴上一笑,然后动气手指在袜底上挠了几下,嘴上还发出“咯吱咯吱,痒不痒啊?”的声音,像是故意演给浣溪看。
浣溪没想到他竟变态到这种地步,可惜她也只能默默的忍受长天带给她的羞辱,尽管自己心中愤怒的不行,可是若是自己稍有一点让长天不开心,长天不知道又要怎么对付自己了。
长天玩够浣溪的袜子之后,拿来了一双崭新的运动鞋和白棉袜,递给浣溪,对浣溪说道:“以前的女人,我都是让她直接走的,你是唯一一个得到我赠送鞋袜的人,我可不忍心让你光着脚离开,还有你最好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浣溪小心的回答道:“我知道了”,便赶紧离开了这栋地狱别墅。
长天看着房间的录像,录像将自己蹂躏浣溪的全过程都录制了下来,几个微型的摄像头还有对浣溪足部的特写,以及他最后放掉浣溪之前,故意将旧鞋子递给她,让她穿上,在脱下鞋袜,在穿上鞋袜。
都是长天为了仔细的观看浣溪穿鞋穿袜,妥协脱袜的模样。
对长天来说,跟浣溪的白袜脚有关的一切,都是弥足珍贵的,都值得永远收藏。
浣溪回到家中后,没有跟爷爷打招呼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将脚上的鞋袜快速的脱下,像是有瘟疫一般将鞋袜扔的远远的,然后趴在穿上开始抱头痛哭,家中没有人知道她发生了,她也从未向家里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