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留下。 “......好。”纪清从贺言身上起来,去锁门。贺言略显乖巧地坐在书案上等他回来。 纪清边往回走边扯开自己的领口,又把外袍脱下垫在桌上。他垂下双眸,揉着贺言的腰窝,道:“会比之前粗暴些......受不住的话就叫我的名,叫我纪清,我会停下。” “不会受不住。”贺言吮去他脸上正往下落的泪。 纪清用腰带蒙上他的眼睛。青天白日的,他看见他胸口上的血管会生疑的。幸好贺言只以为是情趣使然,没有多问。 肉/体/交/合,衣袖的花香包裹住他们,涎/水和泪水混乱地交融。 这是他们唯一能逃离现实的方式了,用最原始最纯粹的交/媾来放空一切。到最后贺言也没有叫停。 ———— 结束后已是下午。纪清草...